温宁木了一会,只剩冷笑,她期盼家人寻找她的新闻终于出来了。 却是往她的‘死’上泼尽脏水啊,他们颠倒黑白!好让许逸那对渣男贱女名正言顺拿走她的一切,登顶白莲宝座! 恨。好恨。她必须让自己活着,她要复仇! “小姐?”司机大叫一声。 “这姑娘怎么伤这么重?”温宁模糊地听到医生跑过来...... 再次苏醒,温宁发现手背扎着针,医生拿了一份检查单朝她走过来,诧异道,“小姐,血检你的hcg很高,这证明你不仅受伤,你还怀孕了你知不知道?” 温宁一僵,犹如被雷劈中,“医生…你说什么?” “还不到两周的早孕,你男朋友没来吗?” 温宁的樱唇发白,十天前黑夜中那个人! 医生一看她的反应就明白了,“要打掉?那我帮你预约手术......” “谁也不许动她的肚子!”突然,急诊室闯入了一批人。 为首的是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直接把医生扔了出去。 他对温宁却很礼貌,“温小姐,你怀孕了是吗,请跟我们走一趟。” 温宁惊诧不安,“你们是谁?” “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,有请!” 温宁愣住,小脸微白,心脏鼓鼓地跳,那个男人…她甚至连高矮老丑都不知道!愤怒和屈辱涌了上来。 男子很快把她架上车,温宁却没得反抗,她现在无处可去,医院人多,身为榕城第一名媛,她暴露在这里无疑是送死。 温家正到处找她的‘尸体’。 攥紧一双小手,温宁观察这辆低调的宾利,男子接了一个电话,语调恭敬,“是,老夫人,人接到了。” “别激动,您的小金孙还没着床......”他无奈地哄着老人。 车很快到一处山腰,低调的富人别墅展于眼前,温宁下车时有两个女佣在门口迎接。 “这是夏妈和冬妈,她们会照顾您十个月,直到您把孩子生下来。”男子道。 温宁意识到上当,双眸微凉,“他强爆我还想囚禁我生孩子?叫那个坏蛋来见我。” “先生不是坏蛋,他那天遭人暗算,否则您也没机会。” “......” 温宁被搀扶进屋,佣人细心地伺候,可她决不妥协,下午就闹绝食,逼着她们给主人打电话。 冬妈终于带来了消息,“先生晚上会来。” 温宁偷偷攥紧手,对那个男人又愤怒又有些好奇。 深夜,温宁躲在卧室,听到楼下有引擎声。 交谈声依稀传入。 消失在门口,她的门被缓缓转动。 温宁心跳渐快,猛地抄起一个花瓶在手,她屏息盯着。 门开了,人却没进来,只有一道异常高大的阴影投入,门口仿佛自动拉低温度,有相当凌厉的气场! 温宁震了一震,才看到他敲门进入,有一双无比的长腿,身量卓绝。 她惊慌又愤怒,举起花瓶。 男人掐断手中香烟,修长骨节垂下,他从容矜贵的提醒她,“砸我之前,往后两步是沙发,别摔倒!” “......”呃?温宁往后看果然。 他的嗓音听起来优雅低沉,十分强硬。 她瞪着杏眸狠狠地看他,那晚的噙兽力大无穷,而眼前的男人斯文矜贵,甚至彬彬有礼,只是过分的冷峻,浑身透着成熟冷硬的掌控力。 很难将二者联系起来。 当他转过身来,温宁看到他带着银色的半面具。 看不出样貌,只知道鼻梁高廷,轮骨深邃,下颚线很完美。 温宁的花瓶被他别下,他盯着她,“如果那晚让你疼了,我道歉。也只对这一点道歉。” 温宁愣了,反应过来小脸爆红。 他高大的身体站到她面前,压迫无比,轻嘲地审视她,“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爬上我的车,怀孕让我母亲发现你,” “你误会了!”温宁咬唇。 男人居高临下,“她只剩一年的生命。如你所愿,我们协议结婚,一年后你生下孩子走人,我会给你一笔补偿!” 他的话就像命令,不是商量。 温宁怔愣住,“把我当生子和哄人的工具,我凭什么答应你?” 他打开电视,墨眸噙着一丝玩味。 而温宁已经看到了:“温父证实温宁出轨被杀!温家拟定明日下午举行温宁的殡葬。根据她的遗嘱,她名下的瑞天珠宝由许逸接管,而股票基金和她外公留下的巨额财富,由妹妹温思柔合法继承。温家人哀痛不已…” 木然的脸上,牙齿渐渐恨到战栗。 迫不及待要把她埋了,连她的遗嘱都伪造得天衣无缝! “温家这样对你,不用报复?” “要。”温宁将牙齿咬碎。曾经,她那么信任那份虚假的亲情,爸爸要她让着妹妹,许逸也说要她扶持温思柔,说会娶她当太太,所以她倾尽全力,为他人做了完美的嫁衣! “你一个‘死’人,连安身立命之处都没有,你有选择的余地?”男人慢慢抬起那双如墨湛眸,漆黑而稳操掌控力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