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:有点小钱。 姜知阮眉梢微挑,有点小钱,约等于没钱。 姜知阮从床上起来,刚下地,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,一点儿力气都没有。 仿佛这具身体不是她的,框架住了她的灵魂似的。 好在沈时野扶了她一下。 姜知阮顺势就抓住他的胳膊,男人胳膊上的肌肉格外紧实有力道,是那种粗鲁野性的原始力量感。 一抬眼,他眼神又懒洋洋的看着她,这种又正又野纵清欲的感觉让姜知阮吸了吸气,浑身像是有一股电流划过,刺激着她的神经。 她舔了舔唇瓣,得劲儿,这老公真得劲儿。 可因为她太久没有活动,一双柔韧的手抓着他的手臂,她也撑不了太久,还没来得及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,随即就软绵绵的往他怀里倒。 沈时野一手提溜住她的腰,不让她继续往下滑。 但他呼吸也明显重了许多。 姜知阮暗忖,扶一下她就这么喘。 这老公是不是虚啊他 沈时野:感觉怎么样?没有力气? 他的声音低磁,微微的喘着勾带尾音,她又趴在他起伏的胸膛,这性感刺激的感觉 没有力气。姜知阮几乎整个人都是被沈时野抱着。 男人眸色暗了暗。 软软,真是软软。 他喉结滚动:慢慢来,坐回去躺会儿。 姜知阮声音软绵绵的:嗯既然是夫妻,那我们有没有 她舔了舔唇瓣:圆房? 女人嘛,生活嘛,醒来问清楚这些事情当然重要! 沈时野眯了眯眼,扶着她躺回床上。 这女人,真是一如既往的野。 他沉默不语。 姜知阮挑眉看他。 这种问题,为什么要沉默? 他真就不行? 你说话啊。 在两人独处幽静的房间里,欲望和占有欲无处可藏。 可他藏了又藏,就连呼吸的节奏都压抑着。 有一把无名火,在室内悄然点燃,再不抑制,似乎就要烧起来。 沈时野喉结滚动,敛下了眉眼:我去叫医生再给你看看。 姜知阮: 她的问题,有那么难回答? 沈时野离开以后。 姜知阮打量这个房间的格局与装修。 处处简约适度,这应该是主卧。 可各种陈设应有尽有,就是没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合照。 她叫,傅岁宁? 姜知阮看到旁边的平板电脑,没有上锁。 到网上搜了傅岁宁这三个字。 傅岁宁,傅家独女,十八线小明星,一无是处小花瓶,一张整容脸,整了无数次,谁好看就照谁整。 整得几乎爹妈都快不认识。 娇柔做作,矫情又绿茶,干啥啥都不行,摆烂都不用摆,因为她已经够烂了,全网黑粉一堆。 因为太矫情绿茶,恶心得对家蓄意开车撞她 车祸后,才到S国修养避风头。 姜知阮唇角微微抽了抽: 这是她?这也太他妈傻逼二缺恶心人了吧? 那车怎么没撞死她呢? 姜知阮不可置信的拿起镜子,照了照自己的脸,左瞧瞧右捏捏。 这是整容脸? 哪个医生整的,技术真他妈好,简直妈生脸。 她一看,平板电脑上还有自己的微博,上面一堆人骂她。 都很久没有发微博了,依旧很多人骂她。 【整容脸,滚出娱乐圈,真恶心。】 【我哥哥也是你这种绿茶能勾搭的?不看看伱那癞蛤蟆样子!】 【整容把脑子整坏了?有钱请你治治脑子。】 姜知阮: 她现在上街,要是被认出来了,会被打吗请问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