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想发生一次吧?” 徐朗震惊地看着我,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,平静地说道:“为什么不呢?置之死地而后生。” 三天后,我跟沈超自驾游前往泰山,一路上走走停停,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抵达泰山脚下,沈超话里话外担心我太累,今晚想在酒店先休息一晚,明天逛逛周边,明晚再准备登山。 “我不累,这两天什么都没做,老公,是你累了吗?那就按照你说的,先在酒店住一晚吧。”我体贴地说道。 沈超立即说道:“我不累,我主要是担心你累,既然你想今天去,那我们直接过去。” 尽管他的声音里满是对我的关切,但我还是听出了他压抑的兴奋,大概是看到两千万朝他招手了。 泰安明天的天气晴,因此晚上上山的人很多,我跟沈超一人背着一个背包,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我还贴了几个暖宝宝,一直持续发热,防止意外。 在同行的队伍里,我看到了徐朗,他背着个大包穿着军大衣,带着帽子围巾包裹的严严实实,到底是不放心跟来了。 我还看到了冯青青。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,也是包裹的严严实实,跟我们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,倒是跟徐朗只有几步之遥。 作为五岳之首的泰山,山之高、路之险,总之我爬了一半,又坐了电缆,到达山顶的时候两条腿已经一动不想动了。 沈超跟我也差不多,他拿出帐篷找了个偏一点的位置搭起来,扶着我进去休息,“还有两个小时日出,你先睡会儿,我到时候喊你。” “订个闹钟一起休息吧,你也累了。” “我没事,我还是守着这里吧,两个人都睡了我不放心。” 他挤进了帐篷,坐在一边,拿出毛毯搭在我的身上。 我接连打了几个哈欠,实在是太困了,“那我先睡一下,又累又困。” 他轻轻拍打着我,安抚我入睡,没多久我就睡着了,漆黑的帐篷里,他的手机闪烁着微弱的光,他回复了几句,像是讨价还价了一番,因为我听到了他的叹息声,那是他不耐烦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。 他轻轻喊了我一声,我没有回答,他便轻手轻脚走了出去,还把帐篷的拉链从外面拉上了,拉上之前,我看到不远处一个黑色的身影等他。 几乎是同时我的手机就亮了,是徐朗发来的消息,“蕾姐你睡了吗?他们出去了。” “没睡,你跟过去看看吧,注意别让他们发现。” “这事儿不用你教我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