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四年,池越回来了,我心情很不好。 当初我给他戴了绿帽子,他这样骄傲的人,一定不会放过我。 于是最近我出行都特意避开他,生怕再遇上他。 白天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打算出门,刚走出院子就看见他家的车停在门口。 池叔叔池阿姨还有几个长辈都在,他们正在说话,没注意到我。 我低下头,准备往反方向走。 突然—— 「嘉诺。」 池越的声音。 池越这个东西,我很了解。 一般他叫我「梁嘉诺」的时候就是没事,一旦抓尖卖乖地省略我的姓,亲亲切切地喊我「嘉诺」,那我就要小心点了。 但想装作没听见继续朝前走已经晚了。 长辈们也看见了我,池阿姨叫我:「嘉诺,你去哪儿?快上车,我们要去酒店了。」 我仰头望了望天。 早上我爸妈已经跟我说过了,今天有池越的接风宴,他们要我去,我谎称有事,所以现在才要出门。 一出门就撞到枪口上! 转身就看到池越站在他爸妈旁边,欠扁地冲我微笑。 我还能怎么办呢?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