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日赶路,白十七唯二的乐趣便是调戏郁允衡与气死郁芙。 她越发容光焕发,即使一身男装也渐渐遮掩不住眉眼间的风情。 而郁芙,则是面容阴沉,嘴边也长起了燎泡。 午时,细雨蒙蒙。 断魂崖下,白十七和郁允衡并肩站在那片血海前,白十七正要动身入血海,结果却被郁允衡定在原处。 “郁允衡,你什么意思?过河拆桥?” 郁芙疑惑道:“衡哥哥,不是需要他施加秘法才能取红莲么?” “我已习得秘法。” 郁芙双眼一亮,她就知道衡哥哥只是逢场作戏。 “那还要他何用,我们快走吧!” 郁允衡未再看白十七一眼,沉默地打开通道,朝着血海深处走去。 白十七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 她何时传过他秘法? 良久,就在她以为郁允衡已经拿到东西丢下她离开的时候,他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。 接着,口中就被塞入几片发涩的花瓣。 白十七体内气血翻涌,恨恨地看着郁允衡,最终在他怀中失去了意识。 深夜,郁允衡脸色苍白的坐在床前守着白十七。 此刻,她的体内流窜着红莲花瓣的力量,浑身高热不退。 她烧得毫无意识,口中却不断念着“赤鸣”。 他附在她耳边,小声道:“小十七,我在。” 话音刚落,白十七便钻进了他怀里,“赤鸣,不要走。” 郁允衡轻叹,吻了吻她的额发:“再等我一段时日,我们便可永远不分开了,我的小皇后。” 郁允衡起身,走出房门时,嘴角的笑容还未淡去。 医圣秦老却神情凝重地跟在他身后:“殿下,您将红莲花瓣都给了十七姑娘,您的修为恐再难恢复,又何如……” “我得回血溟阁了,替我照顾好她。” “是!” 白十七睡了整整三天,悠悠转醒后,她四处打量了一圈,心中窃喜。 这里想必就是血溟阁了。 然而,还未等起身去院中查探一番,一个白须老头就迎面泼了她一盆凉水:“白少主,你已痊愈,请速速离开吧,莫要在我们白玉山庄吃白食了。” “你说这是哪儿?白玉山庄?郁允衡那厮呢?” “白少主,几日前,你直挺挺躺在我们府门外怎么都不醒,若不是怕鬼谷寻仇,老夫又怎会损失那么多珍奇药材,你就莫攀咬衡公子了,他一个名门正派可做不出这事来。” 老头幽怨地瞟了她一眼,脸上写满了嫌弃。 白十七将郁允衡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无数次,最后,一脸菜色地被“送”出了山庄。 若郁允衡以为这样就能摆脱她,那也太天真了。 这天开始,白十七便在全城张贴写给郁允衡的表白信,一时激起流言无数。 三日后,因他迟迟不肯出现,她号称为解情伤,重金包下了全城最俊秀的几名小倌,一同寻欢作乐。 花满楼雅间,白十七红衫半敞,一派风流地半倚在床上,两个小倌跪在床前为她捶腿,另外两人站在她两侧为她捏肩,她眯着眼,一脸享受。 突然,周围一阵寒意袭来,小倌们吓得仓皇逃离。 白十七咻的睁开眼,入眼便是熟悉俊冷的面孔,男人冷声道:“闹够了么?” 白十七嘴角勾起:“衡公子对我始乱终弃,本公子寂寞,找几个小倌玩玩,怎么能算是闹呢?” 郁允衡将人拦腰抱起就要离开,白十七反手搂着他的脖子,双腿夹着他腰部,将他高大的身子顺势压倒在床榻上。 白十七趴在他身上,炽热的目光看着他,眼神无辜: “怎么办,自我醒来后看不到你人,心里就空虚落寞的很。你若真心待我,就不要丢下我一个人,否则,今日你能赶走他们,明日你不在我身边了,我照样可以继续……唔唔。” 话还未说完,后脑勺被男人扣住,薄凉的唇落在她唇瓣,男人霸道的亲吻,在她城池翻搅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