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会架空我在汀兰的位子,直到我主动离开,是吗?” 他叹了口气,却并没有反驳。 “海城的舞团比汀兰更适合你,将来会有更多舞台属于你。” “可是小叔你知道吗,为了参加舞动国风,我在巡演的同时,还要分出精力练别的舞,连续三个月熬夜练习,因为过度劳累进过几次医院,可这一切付出,都被小叔你轻易的摧毁了。” 她语气很淡,似乎并不恨他,但谢临渊能感觉到,她是不甘心的。 他没在说话,静静开着车,直到在阮家别墅前停下。 “回去吧,你再仔细考虑一下。” 池鱼打开车门,眼中隐有水光:“小叔,你要赶我去海城,究竟是为了我好,还是为了躲着我,你心里清楚。” 说罢下车。 谢临渊心中生出一阵烦躁,他转头往池鱼离开的方向去看,却正好看到她走了两步,身子就摇摇晃晃。 接着,她如同被抽了力气般软软倒下! “小景!” 将人送到医院,医生检查后说问题并不大。 是前段时间过度疲劳加上最近心神不稳,导致低血糖昏倒。 等到池鱼晕晕乎乎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,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谢临渊高大宽阔的背影。 他站在窗边,似乎在打电话。 这样静谧的氛围让池鱼鼻子一酸,好像忽然回到了初二那个午后,她发烧烧到四十度,父母却不在家。 后来,是小叔带着她到了医院。 也是他陪了她一整晚,生怕她烧糊涂,一晚上连闭眼都不敢。 过往那些温情回忆闯进脑海,池鱼马上就忘了什么婚房什么参赛,脑子里只剩他的好。 “小叔……” 一出声才知道嗓子有多嘶哑,谢临渊背影一僵,随即挂了电话转过身来。 她一副可怜样子,谢临渊无奈的走到床头,给她倒了一杯水。 “慢点喝。” 池鱼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水,才感觉喉咙里舒服了一点。 喝完,她又重新躺下,直直盯着谢临渊。 “小叔,我以为你不会再管我了。” 谢临渊放回水杯的手一滞,神色莫名的看向她:“小景,我永远不会不管你。” 她还来不及高兴,却又听到他说:“可我管你,只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,是基于我跟你妈妈的情谊,也基于我们两家的关系,其他的……没有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