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床上只躺着我一个人。 莫名的孤独与绝望,如同这屋里的黑夜,瞬间将我包围。 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,想到刚才被冯国金随意欺凌的场景,我心里更是不甘! 我还这么年轻,难道我这辈子只能被一条蛇糟蹋,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吗? 不,一定有办法,一定有人,可以帮我摆脱冯国金。 据我所知,在我们黔西南一带,是有很多蛊婆的,她们以养蛊为生,并且养蛊的人一般也会帮人解蛊,只要我再找个道行高点的蛊婆,说不定就能把冯国金从我身上弄下来。 只要冯国金不在我身上,他就没办法控制我,我以后也不用被他强迫和他睡觉了。 可是我该去哪找牛逼点的蛊婆呢? 此时我想到了我高中同桌赵刚。 我记得赵刚以前跟我说过他有个乡下的奶奶,也是蛊婆,听说帮不少人看好了蛊病。 以前全当笑话听,但是现在当事情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,就算是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医。 我在高中同学群里找到了赵刚,赶紧的联系了他,问他奶奶还在不在?问他能不能带我见见他的奶奶,我中蛊了! 高考结束后,赵刚差三分上本科,后来上了所我们市里的专科技校,长得猥琐不说,还特别嘴毒爱占人便宜,我们关系一直都不太好。 现在赵刚听说我中蛊了,想找他奶奶看看,打电话的时候可神气了,先是嘲讽了我一通,然后听我说只要帮我把我身上的蛊下来,就去请他唱歌吃饭外加给他介绍女朋友后,这才拍着胸脯爽快的跟我说明天上午九点车站见,他带我去他奶奶家,保证人到蛊除! 赵刚的奶奶家在另外一个市,我想着虽然冯国金跟我说过只要他在我身上,方圆百里就没谁能斗得过他,但是赵刚他奶奶家,已经超出一百里的范围了,那总能治他吧! 想到这,我终于放心了下来。 第二天早上起来,直奔车站。 赵刚已经来了,在车站啃着几个大包子。看见我来了,一鼓作气的将这些包子全都塞进嘴里,然后乐呵呵的向我跑过来。 到我身边时,赵刚上下打量了我几眼,对我说:“王頔,这一个学期没见,你也没变漂亮啊,还是这么丑。” 我白了赵刚一眼:“别嘲笑我,你也好挫。” 赵刚听我这话,无比自信的用手摸了下头。 “这俗话说的好,男挫挫一个,女挫挫一窝,男的挫可以找个漂亮的老婆,女的挫以后找老公都改变不了基因。” “去你m的吧!”我鄙视了一眼赵刚。 赵刚被我骂了,半点都不觉得尴尬,还乐呵呵对我说:“啧啧啧,都大学生了还说脏话!” “车来了,我们上车吧!” 说着,赵刚带我上了一辆要开出车站的长途巴士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