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瑾深的话,让乔以宁再次感觉到了无语。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羞,傅瑾深这身体她都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,别说看了,上手她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。 而且身材好归好,但再好的东西,看多了也就那样,很难让人怦然心动。 傅瑾深一旦开始说这种话,她都是不搭理的。 表姐大概是累了,很快上楼去休息了,乔母也熬不下去,乔以宁便接替了她打牌的工作。 傅瑾深就搭了张凳子坐在她旁边。 乔以宁起先没搭理他,一直到她连输五把,听说坐在旁边的人也有旺不旺人一说,显然傅瑾深是不旺她的。乔以宁有些不耐烦的赶人了:“要不你先上去睡觉吧。” “我不困。”傅瑾深顿了顿,说。 “上去躺着躺着就困了,你上去吧。” 傅瑾深看着她,没什么情绪说:“打牌跟运气没多大关系,主要还是看技术,你把你输的原因归结到我身上,那是封建迷信。” 乔以宁说:“那你来。” 大伯笑呵呵道:“瑾深要不要玩两把?今天宁宁那个位置确实都是输,刚刚她妈也输了不少。” 傅瑾深听了,便接手了乔以宁的牌,这一看,还真是烂得不得了。 他看了看乔以宁,她脸上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。 傅瑾深既然吹牛,那她就看看他怎么赢呗。 不过她低估了他,傅瑾深脑子好,记牌算牌一绝,再加上逻辑能力也好,各种顺子组的极其顺溜,也大胆,炸弹都能说拆就拆,乔以宁自己打,那肯定是舍不得的。 傅瑾深赢得轻轻松松。 大伯笑道:“瑾深这水平可以,跟你打牌比较有意思。” 只不过,在傅瑾深连赢之后,他的脸色就变了。 今天因为玩得都是自己亲戚,价格玩的不小,而且大伯平时节俭,输了这么多钱,已经有些熬不下去了。 家里的人平常玩什么都有个度,大家条件也都不算特别好,一般输到一定程度,大家就散伙不打了。可傅瑾深毕竟是第一次来见长辈,大伯不得不舍命陪君子。 乔以宁提示了傅瑾深好几回,后者都无动于衷。 当天一直到凌晨两点才结束,大伯总共输了小几千块。 乔以宁觉得傅瑾深肯定不会看不出大伯的不对劲,他这么做其实不太厚道。 晚上睡觉的时候,说:“后面我让你重新让我上,你怎么非要霸占着,你也不像是个喜欢玩牌的人啊。” 傅瑾深道,“让你玩,等着你故意把我赚的,输回去?” 乔以宁叹口气说:“我大伯平常为人很节俭的,一件衣服能穿好几年,他不碰烟酒,不碰任何不良活动,今天肯定是缺人,他肯定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,才硬着头皮上的。结果你赢了人家那么多。他回去肯定要被我大妈骂。” 傅瑾深淡淡说:“谁叫他技不如人。” 乔以宁跟他简直是没法交流,闷声倒头就睡了,任他怎么叫她她也不理。 傅瑾深道:“我发现你这个人也挺喜欢玩冷暴力。” 乔以宁讽刺说:“那还不是你教得好。” “那其他的我教过你多少回了,怎么也不见你学一学?”傅瑾深又朝她凑过来,“你既然这么好学,今天再教你两招?” 得,乔以宁算是看明白了,这人就是想占便宜。 但昨晚失误了,今天乔以宁可不打算再次被他占便宜,老老实实睡觉了。 比起乔以宁,傅瑾深今天睡的是更加少,乔以宁起码睡到六点半,傅瑾深是五点多就醒了,几乎一夜没睡。 因为疲倦,他今晚倒是没心思做什么。在乔以宁身后抱着她很快就睡着了。 第二天,两个人还是被人喊了半天才起床的。阁楼的门没关紧,乔母一进来,就看到他俩黏在一起的场面。 “该起床吃饭了。”乔母看了看从身后抱着乔以宁的傅瑾深。 他一听见声音,就醒了。 然后拍了拍乔以宁,说:“乖乖,起床了。” 乔以宁不太耐烦的“啧”了一声。 傅瑾深凑下去又要喊她,乔以宁一只手拍过来,正好呼在他的脸上。 乔母沉默了,自家女儿这举动也太泼辣了些。 她觉得过分,傅瑾深倒是半点没有觉得不对劲,下了地,喊了她几句都没反应,转头对于母道:“阿姨,你先下去吧,让她再睡会儿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