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后,温宁和男人被婆婆推出家门,“你们快去领证!领了我才放心!” 外面,宾利已经停在门口,男人绅士地打开车门,温宁生疏的上去。 前头助理递给他一本电脑,他就再没说过一个字。 温宁想从电脑里偷窥一点他的信息,但并不敢。 很快,民政局到了。 今天领证的人不多,然而温宁一下车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! 许逸和温思柔! 在设计绑架将她残忍‘杀害’的第十一天,他们居然偷偷来领证了。 真巧啊! 温宁狠狠顿在那里,窒息的痛楚将她淹没,剜心凿骨的恨,眼底迸溅出寒意。 过往种种犹如利剑讽刺—— 宁宁我一定会娶你,你马上就是许太了。 宁宁你是天才,再帮思柔画一次稿,珠宝大赛她一定要夺冠! 婚礼之后我们再领证,放心我不会背叛你。 婚礼后?他要她死! 紧掐的掌心被身旁的男人松开,他高大伫立,冷清地问她,“需要给你几分钟吗?” 温宁抿着惨白的唇,摇头。 有工作人员客气地把他们带进去。 证件到手只花了两分钟,温宁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忙碌工作的沉冷男人,再看了眼结婚证,他那一栏姓名只有一个L。 霸道,冷漠,敷衍。 她结了个寂寞婚?看来领证只是对她约束和应付老太太。 他对她一无所知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嫁给了谁? 这时,温宁陡然看到门外,许逸和温思柔走进另一个办证间,温思柔拿了包去厕所。 她樱唇勾起一抹冷笑,对L 说道,“我要去办点事。” 助理森洋看着少奶奶冷冽纤细的背影,低头问询男人,“先生?” 男人的视线未离开工作,只蹙眉,“去保护她。” 卫生间里,温宁从包里拿出口红拧碎和水,涂满了纸,她塞进一个格子间里,便冷冷一笑离去。 民政局大厅外,温宁让司机停一下车。 静静等待不过几秒,台阶上惊慌的滚下来一道娇柔身影,她不顾形象的鬼叫,“姐夫!” 许逸朝她跑过去。 温思柔花容失色地抖出一张糊満血的纸,“你看…配阴婚的八字,写着温宁的血字!它突然出现在我的包里,是温宁吗,她回来索命了吗!” 许逸也被那张血纸吓得后退两步,他拧眉扶起温思柔,“胡说。她死都死了!镇定点,别被狗仔拍到。” “姐夫,我好怕啊......”温思柔眼神阴霾,惨白下脸。 望着那对抱在一起四处张望的狗男女,温宁冷笑用手机咔嚓拍下。 手掌被踩穿的伤口,刺痛无比,她瞳孔泛出血色。 耳畔响起继母说过的话:“狠什么,温宁本就是你养来给思柔挡灾的贱命!” 是吗,多心如刀割的真相,她今后就成为温思柔的灾难! 温宁看了眼下午的殡葬新闻,嘴角冷笑,小前菜上了,大戏马上会接着登场。 血海深仇,她要一笔一笔的讨,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! 她把疼的痉挛的手缩回来,“L先生,可以开车走了。” 突然惨白小手被大手握住,身旁的男人从工作中分了一丝心,问她的手,“疼吗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