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幼渔将玉石坊刚买来的首饰都摔在了地上。 一旁随行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喘,陆玉屏看着地上粉碎的首饰一阵心疼,随后上前,谄媚地对阮幼渔说道。 “长公主,您是不知道那阮宁有多下贱,之前一直赖在我们陆家也就算了,知道我哥有了婚约还一直死缠着我哥不放。” 陆玉屏看着阮幼渔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,眼珠子转了转,又说道。 “长公主,阮宁那种贱人给摄政王提鞋都不配,您可一定要把那女人解决掉啊,免得阮宁污了皇家的名声。” 陆玉屏暗暗想着,长公主这么不待见阮宁,若是能借公主的的手除掉阮宁,那可就太好了。 “你说得容易,她如今就在摄政王府,本公主如何除掉她!” 陆玉屏见阮幼渔上钩,连忙献计。 “那女人每逢十五,都会偷偷去城外的慈幼局给那里没人要的小乞丐送衣服,我们提前守在那,不怕她不来。” 阮幼渔点头,眼里浮现出杀意。 “你的主意很不错,那本宫明日就派人却城外的慈幼局守着,我要她永远消失在京城!” 入夜,状元府。 陆裴庭坐在书房内,手上拿着阮宁曾经的绣帕细细抚摸着,眼含眷念。 门外,陆夫人和陆玉屏透过门缝,看着房内的陆裴庭的样子,皆变了脸色。 陆夫人握紧了衣袖,咬着牙关低声对陆玉屏说道。 “阮宁这个女人不能留了,不能让她一个村妇,毁了我儿的大好前程。” “此事,先瞒着你兄长。” 陆玉屏也没想到,陆裴庭竟对阮宁还有留恋。 “放心吧娘,长公主已经下了命令,要除掉那贱女人,阮宁活不过明晚了!” 两人眼里皆闪过毒辣之色。 …… 翌日,城郊之外。 阮宁往慈幼局内走去。 她从前看着这些孩子们便觉得可怜,所以每月十五,她都会缝制一些衣裳送来给这里的孩子们。 如今恢复了记忆,阮宁依然没将这个习惯改掉。 阮宁刚踏入慈幼局内,便觉得哪里不对。 往昔这里都是极为热闹的,大一点的孩子见她来了,早都扑上来了,如今却格外冷清安静,没有一点声响。 阮宁皱了皱眉,以为是出了什么事,便开口唤了两声,却无人答应。 忽然,屋内飘来一阵怪异的味道。 阮宁仔细嗅了嗅,随即脸色一变。 不好,是迷香。 可慈幼院向来都只有一些孩子在,不会招惹什么旁人,能用上迷香的,定然是冲她来的。 阮宁当即便想到了陆家。 只有陆家的人才知道她每月的这个时候来这里。 她倒要看看,那一家子到底要做什么! 随后阮宁屏住呼吸,假意中了迷香晕倒过去。 待她倒在地上后,身后立刻传来了阵阵脚步声…… 两个时辰之后,皇宫内。 阮幼渔坐在妆奁前对着铜镜抚摸着自己的头发。 蒙脸的暗卫跪在地上禀报:“禀公主,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。” “哦?阮宁那贱人死了?” “是!” 阮幼渔勾了勾嘴角,眼里露出满意之色:“你做得很好,去领赏吧。” “谢公主!” 待那暗卫退下,阮幼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,勾唇笑着,将发簪别入自己的发髻上,幽幽说道。 “一个乡野村妇,也配跟我争?陆哥哥身边的人,只能是我。” 另一边,状元府。 陆玉屏也收到了阮宁已死的消息。 陆夫人听闻,脸上瞬间带了喜色:“不愧是长公主,这办事就是干净利索,这下为娘终于放心让你兄长出席明日太后的寿宴了。” 陆玉屏得意道:“那是自然!有我出谋划策,阮宁绝对活不到明天!” “不过,那贱女人死了的事,先别跟你哥说,昨日他那副样子你也看见了。” 陆夫人话还没说完,便被陆玉屏打断。 “我知道了!哥那边我已经想好了说辞,你放心好了。” …… 片刻后,陆玉屏推门走进书房。 陆裴庭看了看她,把手帕收进衣袖,蹙眉问:“进来为何不敲门?” 陆玉屏瞥见那属于阮宁手帕,不乐意撇了撇嘴。 而后骨故意装作担忧问:“这么晚了还不睡,可是为明日太后寿宴烦心?” 陆裴庭闻言,更是心下一阵烦闷。 方才他就是为此事发愁。 太后寿宴在即,也不知那阮宁跟摄政王说过些什么,若是明天在宴席之上,摄政王在陛下面前说出些什么,他的前途可就都毁了。 陆玉屏看着陆裴庭那副模样,当即便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,故弄玄虚说道。 “兄长的担心,我都替你解决了,你该怎么好好谢谢你妹妹我?” 陆裴庭蹙眉,抬头看着陆玉屏问道:“什么?” “你担心的不就是阮宁那个女人吗?放心吧,我已经将她控制在了京郊外,就连摄政王也找不到她,明日寿宴你大可放心。” 陆玉屏满脸得意之色,陆裴庭见状,连忙问道:“当真?” “当然是真的,你就放心吧,这长公主,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