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烟蓦地睁开眼,紧张地看着他:“你给我吃的什么?” “呵~”男人轻笑,“是让你舒服的东西。” 他话落,掰了一下谢清烟的下颌,迫使她将那药吞了下去,而后,微微后退一步,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对面。 几分钟后,谢清烟就明白他刚才给她的是什么了。 是媚药! 还是极强药性的。 两人喘息了一阵,男人将她的束缚解了,抱着她走到床榻放下,笑道:“今日先放过你,下次爷再来让你快活。” 话毕,他掀起被子将谢清烟小心地盖好,这才从窗口跳了出去。 随着他将窗户打开,一阵冷风吹了进来,将室内浓郁的味道吹得散了些。 也带入了某种特殊的香味。 也许是这晚折腾得太顾害,又或许是因为太过忧心家人,第二日,谢清烟便觉得头痛、浑身无力。 她一整日都躺在床上,三餐皆是由兰馨伺候着随便用了点。 玉露殿中的任何消息,自是第一时间传入了承光殿中。 萧景盛一得知她生病,急得立马抛下奏折去瞧她。 可是走到半路,他又骤然清醒了过来。 他现在去看她,岂不是代表他服软了么? 他想要的答案,谢清烟还没给他呢! 想到此,萧景盛强令自己原地止步,命李茂全道:“你马上去太医院宣朕的口谕,让杜若速速带人去玉露殿,跟他说一定要将人治好。” 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 李茂全晓得轻重,于是便令小太监伺候着,自己飞快往太医院赶去。 又过了一个时辰,他匆匆来回禀道:“皇上,小主她不许杜大人看。” 萧景盛闻言,急得将饱蘸了墨水的狼毫往岸上一拍,拧眉道:“谢清烟她这是想干什么?!” “回皇上,”李茂全小心翼翼地道:“奴才问了慧儿,说是小主她昨夜没有睡好,染了风寒,又……” “又什么?”萧景盛瞪他一眼。 “又似乎受了惊吓,今日一天都在房中说着一些胡话。” 萧景盛一滞。 一口气瞬间堵在胸口既上不去、又下不来。 真是冤孽! 后宫比她貌美、比她和顺的女人那么多,他怎么偏偏就对她神魂颠倒了? 就像是中了蛊,完全身不由己。 他忍不住叹口气,道:“让杜若今夜别回府了,在宫中随时候命,等晚些她睡了,朕去瞧瞧她。” “是,奴才晓得了。” 说是晚上去,然而一想到谢清烟生着病,萧景盛一整日便什么事都干不进去。 奏折匆匆翻了几页,就被他搁下了。 又去了承光殿的院中练了一会儿剑,练完沐浴之后本想去榻上睡个午觉,可是怎么都睡不着,翻来覆去都想着谢清烟现下不知情况如何了,可好些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