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她快步离去。 林清见抬头时,只看到她那抹背影。 片刻,她收回视线,走向宴君复,伸手想要帮他将衣衫穿戴好。 然而宴君复却是直接避开,嗓音透着疏离。 “不用。” 林清见悬空的手僵硬了几分:“她能碰,我便不能吗?” 宴君复语气淡淡:“她与你不一样。” 不一样? 哪里不一样? 她是宴君复明媒正娶的妻子,而那女子算什么呢? 林清见有些呼吸不畅,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。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,宴君复不喜自己。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:“你我非良人,我亦不碰你。此后岁月,你好自为之。” 宴君复向来言出必行,所以扔下这句话后,他便大步离去。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,都是自己一人独饮! 想到这些,林清见像是吞了黄连般,满心苦涩。 “宴君复,你我……”她想问宴君复,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,恩爱的过一辈子吗? 然而,宴君复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:“我还有事,你回府吧。” 话落,便朝堂外走去,没看林清见一眼。 夜风呼啸着,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。 烛光四漫,晃的林清见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,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…… 又过了很久,林清见才回了霍府。 一整夜,她不得安眠。 吹了一夜冷风,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。 林清见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,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,喝了姜汤,却一直不见好。 小昭看不下去,直接请了大夫来。 探过脉,小昭将林清见身上的厚毯往上拽了拽,将人裹紧。 才看向大夫:“我家夫人的病如何?” 大夫没说话,眉头紧皱。 小昭有些着急:“你说话啊……” 林清见伸手将人拽住:“小昭!” 随后看向大夫:“抱歉,她只是着急我的身体,您有话可以直说。” 大夫叹了口气:“夫人是着了风寒,只需服几幅药就能痊愈,只是……” 说到这儿,他停顿了瞬,才继续问:“只是夫人体内藏有一毒,日久积累,已经侵入五脏六腑,危及性命了!” 闻言,小昭和林清见都是一愣。 相比起小昭的慌乱,林清见强装着镇定:“可知道是什么毒,如何解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