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结婚了,她愿意了,舒天逸却显露出真面目。 再后来被囚禁时,舒天逸想强迫她,肖新露又动了和他长长久久的心思,吃醋吃得厉害,硬是没让他得逞。 和应寒深的那一次……是她的第一次。 她在这边回忆着,电视屏幕上,舒天逸已经脱了外套,躺在按摩椅上做按摩,不时看着手表上的时间等待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舒天逸的脸色红起来,他嫌燥热地松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,又去找水喝。 时候差不多了。 林晚词拿起手机拨打肖新露的电话,捏着嗓子装出一副痛苦的语气,“喂,阿姨……” “小殊,你怎么了,声音怎么这样?”肖新露在那端诧异地问道,声音是刻意压低的,显然是不想让林冠霆听到。 “我肚子好痛,例假来了……痛得我走不动路。”林晚词有气无力地道,“我看今天就算了吧,我想先走。” 肖新露一听这话就急了,连忙道,“小殊,你好不容易盼到今天,就这样离开你甘心吗,你甘心和舒天逸就这样分了?” 我不甘心的是你们能好好活着。 “可我真的好痛啊……”林晚词演得逼真,自己都快信了。 “你别急,我让这边的服务员送止痛药过来。”肖新露拼命地游说着她。 林晚词往沙发上一躺,娇嗔道,“不要,我还弄到裙子上了,我不要被外人看到。” 肖新露在那边大概内心已经在骂街,嘴上还是温柔细语地道,“好好好,不给外人看,我亲自给你送上来。” “那好吧。” 林晚词这才满意地挂上电话,松了一口气。 这就是她的目的。 这出曾经给她安排的大戏,她要全部还到肖新露身上。 想想有些兴奋,林晚词直起身子,拆开茶几上放着的一包薯片,放进嘴里咬着,声音清脆。 吃着吃着就口干了,林晚词朝橱窗走去拿出一瓶饮料,刚打开,忽觉如芒在背,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。 她猛地转头,就见一个男人斜斜地靠在里侧的门上,双手插在裤袋里,慵懒又随意,好整以暇地盯着她,视线在她身上来回移动,停在臀部位置,久久不离去。 正是应寒深。 “你裙子上没弄到,是弄到内裤上了?”应寒深戏谑地开口,一贯低俗。 林晚词见到他,只觉得脑子轰得一声炸了,眼前全是他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画面。 隔了一世的重逢。 “砰。” 饮料从手中滑落,砸到地上,液体洒了一地。 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 林晚词问道,身体不自觉地僵硬。 “……” 应寒深挑眉,即使她费力地强撑着,也能看出她眼中的惧意,见到她惊成这样?这可不像她,上次打他骂他不是很爽么? “大小姐,对稿室里有休息室。” “可这个对稿室是节目组安排给我的。” 因为她今天有独舞的项目,这里供给她排练。 他怎么进来的? 他一直在里边? 那她做的……都被发现了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