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有骗你。」我继续哄骗着他,「之前的真的不是我。」 「你走吧。」 「我不走!」 为了凸显我的无赖本质,我直接坐在门口,有一种誓死也不离开的决心。 房间里面没有了动静,我试图推了推门他也没搭理我。 没想到天助我也,没过一会天就下起了大雨。 筒子楼的走廊被雨淋湿了个遍,常年失修,走廊的屋顶还漏雨。 我特意站在台子边,等自己彻底淋湿了个透才又去敲门。 「贺林朝,我被淋湿透了,你不给我开门我就要感冒了。」 为了显得自己更加可怜兮兮,我还故意打了两个喷嚏。 「我看到你刚站出去玩雨了。」 贺林朝怎么这么闷骚?明明还担心地偷看,却死也不愿意开门。 「那你开门扔给我一把伞,我先回去换套衣服。」 话虽这么说,我早就做好了百米冲刺的准备。 但凡门打开了一丝缝隙,我就钻进去。 门打开了,扔出来的不是一把伞,是一个大浴巾。 大到直接将我整个人罩住。 「擦干净了自己进来。」 说完他就跩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自己进了门。 我连忙狗腿地跟在他后面,生怕他随手关门又将我关在了门外。 房间里气氛让人窒息。 贺林朝倚靠在墙边眼神不善地盯着我。 好几次我都想开口,却由于没有组织好语言又住了嘴。 「说。」 贺林朝扬头示意我。 我长叹一口气,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了他。 从他的第一次死亡开始。 来的路上,我将整件事盘了个大概逻辑。 贺林朝的反应大到和我可以视而不见,说明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跳楼事件。 他没有进入循环,而是他时间线里的我突然消失了。 变成了一个不认识他的人。 一夜之间,他没办法接受这个事情,认为我在玩他。 跳楼这件事一定跟他导师有关系,最起码那天他们不能见面。 但是贺林朝听完一副我在糊弄他的样子,我就知道白说了。 「这听上去很扯,但这就是我正在经历的事情。」 他嗤笑一声:「这么几天,就编了这么个理由?」 我默然,这件事无解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。 「我说了你要后悔了走就是,我当我俩没认识过。」 他从门后拿了一把伞扔在我脚边,然后自己转身进了卧室。 「贺林朝,你信我。」我跟在他身后死命拽住他衣角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