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? 哪里不一样? 她是沈晚熹明媒正娶的妻子,而那女子算什么呢? 秦夜隐有些呼吸不畅,而心里所想的这些却也问不出口。 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,沈晚熹不喜自己。 就像成婚那晚他说:“你我非良人,我亦不碰你。此后岁月,你好自为之。” 沈晚熹向来言出必行,所以扔下这句话后,他便大步离去。 甚至连那一杯合卺酒,都是自己一人独饮! 想到这些,秦夜隐像是吞了黄连般,满心苦涩。 “沈晚熹,你我……”她想问沈晚熹,他们当真就不会有感情,恩爱的过一辈子吗? 然而,沈晚熹只是起身打断了她的话:“我还有事,你回府吧。” 话落,便朝堂外走去,没看秦夜隐一眼。 夜风呼啸着,吹得檐角的灯笼晃动。 烛光四漫,晃的秦夜隐的面容也有些不真切,却还是清晰的瞧出其中的悲伤…… 又过了很久,秦夜隐才回了萧府。 一整夜,她不得安眠。 吹了一夜冷风,就像是吹走了精气神。 秦夜隐从一早就开始咳了起来,起初只当是着了风寒,喝了姜汤,却一直不见好。 小昭看不下去,直接请了大夫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