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无量看了一眼卢野就收回目光,反问我: “都弱成这样了,还给人解释?” “还有一口气,死不了。卢野和我那是比亲生还亲的姐弟。” 其中缘由,我不便向卫无量解释,用手推了他两下,催促他去挂号。 好在是虚惊一场,没什么大毛病。 医生只说让我日后注意规律饮食,不能像今天这样暴饮暴食,挂两瓶盐水,回去休息休息就好。 我躺在床上,卢野怕我无聊,对我又是做手影,又是做鬼脸,屋内的氛围别提有多开心。 天色渐晚,我催促着卢野早点回家,免得卢妈妈担心惦念。 卢野走后,病房前又剩下我和卫无量两人大眼瞪小眼。 对视实在尴尬,卫无量就在床头暖我的输液管,我浅睡了一阵。 梦里我身上绑着炸弹,卫无量追在我身后,告诉我别怕,前面有水缸,早点跳进去就没事儿。 我信了,炸弹响了,谁知道那是个大染缸,红色的液体被炸得四处飞溅。 我摸下身下,突然觉得这带着黏糊糊触感的梦十分真实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