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再骂一个试试!」 我小心翼翼地缩着脖子,「草,我吃草。」 哪怕井子宴没回头,我都能感觉到他的无语。 从街头走到街尾,终于在一家客栈旁,看到卖饲料的。 井子宴迟疑地看了我一眼,我立刻道:「我不挑,真的。」 于是在马夫惊愕的目光中,井子宴买了一包草给我。 天色将晚,井子宴也不打算回了,领着我宿在旁边的客栈里。 他出门不带钱,还要我掏。 我抠抠搜搜要了一间屋子,在他吃人般的目光中,说:「我睡地上。」 谁知他刚进屋就开始脱衣服。 我吓得捂住眼,「你干吗啊!」 井子宴语气有些无奈,「受伤了,给我换药。」 我透过指缝,看见了伤口。 从后背斜着,一直劈到肩胛骨,最后蜿蜒到手臂,金色的血液一直滴滴答答顺着肌肉的纹路往下淌。 我惊呆了。 白日瞧他跟没事人一样,疼了都不知道吭声吗? 换药…… 我来到井子宴背后,深吸一口气,突然摁住他的肩膀,弯腰轻轻舔了舔伤口。 淡金色的血,没有什么腥味儿,但也说不上好吃。 井子宴瞬间僵硬,魔气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,从骨头缝里往外挤。 他咬着牙,声音沙哑,「鹿白,你在干什么?」 我疑惑道:「疗伤啊。」 说完理所当然地继续咬住他的肩头。 我们祖祖辈辈,都是互相舔舐伤口,舔完好得奇快。 这时,井子宴扭过头来,正巧与我四目相对。 他眼底滚动着浓郁的墨色,喉结一滚,「蠢货,松嘴,你想全舔一遍吗?」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