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枕书,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……” 季海棠绝望地看向傅枕书,泪珠从脸颊淌下。 “放过你?” 傅枕书看着崩溃的季海棠,竟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意。 “你陷害蓉儿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放过她?” “不……我没有害小姨,是你……” “住口。” 傅枕书扇了季海棠一巴掌。 那张清秀的侧脸立刻浮现出红肿指印,显得触目惊心。 “不许你叫她小姨,你不配。” “你百般陷害蓉儿,不就是嫉妒她和我有婚约。” “现在你如愿当上少帅夫人了,还满意吗?” 季海棠惨笑着沉默了,她知道,无论她怎么解释,傅枕书也不会相信她。 她想嫁给他,从来不是为了当什么少帅夫人。 而是因为她喜欢他,已经喜欢了十年。 可儿时那个总是温柔待她的小叔,此时却陌生得像另一个人。 季海棠一动不动地躺着,犹如一条濒死的鱼等待着凌迟的结束。 “怎么有血?” 傅枕书停下动作,看着她染血的裙摆,皱起了眉。 季海棠看向傅枕书染红的指尖,绝望到麻木。 就在上午,她因为伤口长时间流血不止,独自到医院问诊。 却被告知患了绝症。 听医生说出这两个字时,季海棠的第一反应,竟然是舍不得傅枕书。 可傅枕书应该巴不得她死去吧。 季海棠含着泪自嘲一笑:“只是来月事罢了。” 傅枕书看向季海棠的眼神更加嫌恶。 他站起身,抽出手帕擦净指尖。 揽着玉媚走出卧室。 “这间屋子脏了,我们换一间。” 季海棠听着,指尖颤抖着抓住桌沿。 本以为已经麻木了,可是面对傅枕书的恶语相向,原来还是会疼。 翌日,午餐时间玉媚才和傅枕书从楼上下来。 季海棠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 “少帅大人昨天真过分,人家腰都直不起来了,今天还怎么去百乐门跳舞呢?” 玉媚肆无忌惮地窝在傅枕书怀中撒娇。 傅枕书冷淡抬眼,看向季海棠:“无妨,让少帅夫人替你演一场。” 季海棠心头一紧:“我不去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