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沈迟接了几个电话。 他去了阳台,腰杆挺得笔直,我隐约听到他在说什么房子车子的事。 好像他名下的动产和不动产都要被拿去拍卖,用以抵债。 我倒是不担心,他能欠下这么多钱,就一定能还上。 好歹也是名校海归,打小就是我爸妈挂在嘴边的别人家孩子。 他聊完电话,我已经把菜洗好了,正准备上灶台炒。 他却一把抢了过来:「住着你的,吃着你的,家务活就交给我吧。」 「好。」我也不推脱,作为母胎单身了 26 年的我,厨艺很感人。 平常一日三餐都是外卖,冰箱里的菜还是上次我妈来给满上的。 沈迟的厨艺,我们第三次约会的时候,就领教过。 那次他开着 500 多万的豪车,将我带到了他独居的公寓,然后做饭给我吃。 那晚,他哄着要我留下过夜,我心慌地拒绝了。 约会约到第六次后,我就觉得我和他大概是两个世界的人。 犹犹豫豫着要不要和他分手。 结果,他就破产了。 这时候再说分手,就有点不道德了。 结果被他这么一激,我们倒是先把证给领了,感觉和做梦一样。 「想什么呢?」沈迟用腰撞了我一下。 「没呢。」我迅速地转过头,躲避他试探的目光。 他夹了一块刚装盘的青炒油菜,递到我嘴边:「尝尝看,咸吗?」 我张嘴吞下,既羞涩又紧张。 「不咸。」 「是吗?」他目光怀疑地盯着我的嘴唇,「我尝尝看。」 「好。」 我话音将落,他突然单手托住我的下巴,俯身袭来……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