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腻的奶香,还有喝醉了就肆无忌惮干些疯事的人。 我觉得难受,心里说不出的堵着,到最后我呜呜咽咽地哭出来,他才停下动作。 黑夜总是寂静而又残忍,我盯着玄关束着干花的花瓶看。 好半晌,才听见他的声线。 低哑,又破碎。 他把我搂进怀里,男人的体温总是滚烫又炽热。 他在我耳旁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。 「别哭了,我错了卿卿,是我不好……」 「不哭了好不好,卿卿……」 …… 那副样子,让我生出错觉。 好像我一直都是。 他视若珍宝的存在。 饱食餍足的男人总是很好说话。 我只是挑战他底线般说我不想再见到谢意柳。 第二天,我就看见谢意柳哭哭啼啼地在收拾行李箱。 我开始不懂沈延知到底是什么意思。 他不该是这么听我话的男人。 更何况,谢意柳不是他初恋情人吗。 自己想不通的问题,我一般就直接问了。 可男人只是眯眼抬手揉我的头发,这是他惯用的敷衍我的手段。 「卿卿,你永远都不是谁的替代品。」 看啊,花言巧语向来被他们掌握得无比熟悉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