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拉着我进去,指着坐在沙发上一个穿着知性的女子和一个穿着汉服的男子:「叫余心姐,姐夫。」 我跟在张新竹后面,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一男一女,女的美而温婉,男的穿着汉服,好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。 张了张嘴,却叫不出来。 余心要笑不笑的瞥着张新竹,「姐夫」眼中好像只有余心,见她眼波流转,脸上尽是爱意。 「叫姐夫。」张新竹戳了戳我。 我想着他说是大佬,而且余心和那「姐夫」看起来就是大佬样,只得叫了一句:「余心姐好,姐夫好。」 后边的余学嗤笑了一声:「你这算是骗人家小女孩啊,这是我姐,和我姐夫,你跟着瞎叫就算了,怎么还让人家小女孩叫,人家跟你什么关系呢,还是跟我有什么关系?」 张新竹直接踢了他一脚,指了我一下:「徐念儿,小升的老师。」 「哦!」余学好像立马醒悟了过来,指着我:「你就是那个念念不舍!」 张新竹又踢了他一脚,拉着我到沙发边坐。 我瞥着余学,不知道哪来什么「念念不舍」。 余心看了一眼张新竹,朝我笑了笑:「别理他们,你坐着就行了,有我们在,不会再出事了。」 说着瞥了一眼旁边的「姐夫」,温柔的道:「你帮帮人家。」 「姐夫」明显很受用,朝张新竹道:「说说,怎么回事。」 余学立马也来劲了,从冰箱拿了饮料和卤菜什么的出来,招呼着我坐,瞪着张新竹道:「你得好好说道说道啊,我好不容易把我姐拉出来的。」 说着一边朝「姐夫」邀功打眼色,一边瞥着张新竹。 我看这架势,大概明白,这「姐夫」还在努力证明身份的阶段。 不过这氛围确实挺放松的,余学给我递了一个饮料。 张新竹正说着骨血蛇坛的事情,直接伸手将那饮料接手里,瞪了一眼余学:「冰的,不要乱给人喝。」 然后好像不太对,瞥了一眼余心,笑嘻嘻的道:「余心姐也别喝冰的,对身体不好。」 余学瞥了我一眼,将那冰饮料收了过去,点了点张新竹:「行,明白,我去给两位女士烧热水。」 「不用麻烦了。」我边忙起身。 余心却拉了我一下,温柔的道:「没事,我也要喝的。」 这会张新竹已经将骨血蛇坛的事情说了,然后朝我伸手:「画。」 我忙将画好的骨血蛇坛递过去,「姐夫」看了一眼,又瞥了瞥我:「这东西太过阴邪,招子养蛇都不是目的,好像是用来压制什么的。」 似乎想了想道:「画看不出什么,还是看实物吧。」 「还是要去我爸妈家?」我其实现在有点矛盾。 我身上的蛇种已经被清除了,那骨血蛇坛再怪,只要按丁阿姨说的,我避开我妈,不碰着她,就跟我没关系了。 那接下来的事情,其实我不管也没关系,我妈腹中那个孩子极有可能是生不下来的。 甚至我刚才在张新竹车上的时候,心底有一瞬间,是希望她干脆死了算了的! 我心中闪过一丝丝阴暗的想法,「姐夫」好像感觉到了什么,立马扭头朝我看了过来:「不用去你家,骨血相联,你既然已经喂过血了,它就会来找你,毕竟你是它姐姐。」 他语气有点阴沉,我猛的想起梦中那个蜷缩着,被蛇缠绕的孩子,叫我「姐姐」时的场景,顿时毛骨悚然。 正好余学烧了水,给我和余心各泡了一杯玫瑰花茶。 张新竹忙拿了一杯,放我面前:「喝水。」 跟着扭头朝姐夫道:「她胆小,你别吓她。」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