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行,挂了。”我很干脆的就要挂电话。 他却不愿意了。 “我听你的主治医生说了,你的情况不太好,你还是回来打保胎针,我会跟医生说一声,相识一场,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 啪…… 我挂了电话。 渣男! 谁要他帮。 他却又发了一条短信,气急败坏的问我,“陈佳,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没礼貌了?” 我委屈的炸裂,“怎样才算礼貌?你有功夫在这教育我,还不如回家多换两片尿不湿。” “?”他发一个问号。 我懒得回他。 他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,任他拿捏得陈佳吗? 他发一条心情,我都要小心翼翼揣摩半天? 跟他聊天从来不敢让以他的回答结束。 费劲心思找各种话题,结果被他回一句, “睡了。”“我去洗澡。”“回聊。”“……” 回到家,我躺在床上,拿出了和他的合影,通通剪碎,然后把他的头冲进马桶。 狗男人,见鬼去吧!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出来。 睡到第二天,我去公司。 公司调我去市场部。 “市场部,跑门店,累,但干的好能上万。”市场部部长给我画大饼。 事实上是市场部有同事生孩子去了,缺人。 在他们看来,我这种大龄未婚,连男朋友都没有的人才是这种工作的最佳人选。 要不然,选谁都是一个雷。 “有补贴吗?” 成年人的世界,我不信饼,只关心钱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