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应该说是前男友了。
真的是时厌?周己激动不已。 姜颦躺在床上,拿着手机,大脑还有些放空,明明身体很累,却因为今晚的离经叛道,怎么都睡不着。 嗯。 刚刚结束了晚班的周己忍不住为她鼓掌:果然女人对这事儿不感兴趣,只是没碰到能一下子让她火花带闪电的男人,耗时多久啊? 多久? 姜颦顿了一下,酒店提供的十只装被时厌直接倒在了桌子上,现在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。 她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。 周己从她的沉默里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笑容逐渐走向失控,让我猜猜,现在都早上了,时厌刚走,不会,连那东西都消耗完了吧? 姜颦下意识的反驳:还有 周己看她支支吾吾的,显然是自动脑补了坏笑道:这是憋了多久? 姜颦: 原是下了班身心疲惫的周己,聊起这种事情可就不困了,我记得大学的时候,林牧跟时厌就是死对头吧,当时林牧瞧不上他,现在时大佬回国,你跟他睡了,林牧要是知道指定气死,哈哈哈哈。 姜颦顿了顿:他们不合? 她从来不知道。 周己:具体什么原因我忘记了,我当时一直以为时厌喜欢你来的,但是后来他好像出国前交往了个女朋友,跟你完全不一个类型,应该是我想多了。 姜颦也说:我们以前,没有太多交集。 周己低咒一声,那个杀千刀的又给我打电话了。 姜颦:林牧? 周己除了他还有谁,你先睡吧,姑奶奶再臭骂一顿,然后就把他给拉黑。 分手后,姜颦就把林牧的电话拉黑了,微信还没有删,也不过是还有些公司的事情没有处理清楚,页面上一连串林牧发来的信息。 从一开始的试图解释,到后面的逐渐暴躁,最后几条都是在求她接电话。
姜颦一觉睡到了下午,醒来看了看表,已经三点多了。 跟着林牧创业的这几年,姜颦从来没有睡的这么满足过。 分手后,人像是一下子被放空了,可靠在床头看到垃圾桶旁随意丢弃的多只杜蕾s后,一下子又清醒了。 桌边是时厌离开前留下的手机号,姜颦抿了抿唇,在离开前团成一团准备丢掉,却看到了床下时厌掉落的戒指。 这不会是婚戒? 姜颦蹙眉。 按照纸上的号码,姜颦将电话打了过去。 响到十一二秒,时厌这才接通,他的声音有些远像是在安排什么工作,之后这才接通:睡醒了? 正准备自报家门的姜颦顿了下:你知道我的手机号? 时厌:嗯。却什么都没有解释。 姜颦也没有多加在意,你的戒指落在酒店了。 时厌瞥了眼自己空荡荡的食指,我现在走不开,晚上八点我去找你。 姜颦想说他既然忙,告诉她公司地址,她放在前台就行了,时厌却已经挂断了电话。 走出酒店的姜颦忽然想到,时厌八点要去哪里找她?
因为是第一次,时间又那么长,姜颦走路的时候觉得有点不舒服。 但她没经验,不知道自己是伤到了。 回家前,姜颦从超市买了收纳盒,就开始收纳林牧放在自己这里的东西。 已经是四方城新贵的林牧已经不是苦哈哈创业的无名小卒,名下也已经有了十来套房产,但他还是喜欢跟姜颦挤在她这一百来平的房子里。 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在这里留宿。 姜颦对待喜欢的人是好说话的,他每每耍赖不肯走,她就让他留下,但也只是单纯意义上的留下。 姜颦想着也这么多年了,两人也快走入婚姻殿堂了,美好的事情不如留在新婚那一夜。 可她在憧憬两人的婚姻时,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。 房间不大,黎夏整理的很整齐,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,找起来也很便捷。 姜颦耐着性子,将林牧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到收纳盒里,将原本双人的东西一个个拆开。 像是亲手一次次拆掉两人六年来的过往,她的心也想是被掏空了一样。 东西整理了大半,入户门被打开,原本沉重的步伐在看到一旁放着的手机时,男人连忙跑到了卧室。 老婆。 林牧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姜颦,下颌压在她的枕间,像是彷徨无措的孤儿终于找到了可以停泊靠岸的港湾。 带着委屈和无措。 以前,只要他露出这样的姿态,姜颦总是会顺着他的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