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反应过来哭着去拉架时,沉恺已经鼻青脸肿了。 萧礼将沾了沉恺鼻血的手嫌恶地往他衣服上擦了擦。 「我不打女人,但前提是那些女人不惹林屋屋。」萧礼看向我妈,嘴边噙起一丝冷笑。 我妈是典型的窝里横,她显然被萧礼暴揍沉恺的样子吓得不轻。 她什么都没说,急忙扶起地上的沉恺,就离开了。 萧礼脱下外套披到我肩上,抱起我就往楼外走。我在他怀里每瑟缩一下,他就说一声对不起。 明明整件事错的不是他,可他发动车子时,手都在抖。 我笑他:「拿手术刀的时候手都不抖。」 「林屋屋,你有什么事,我这辈子恐怕都拿不了手术刀。」 「为什么……」 「要死一起死。」 幸好我没有萧礼说得那么严重,但也好不到哪去。 我的刀口崩了,我又被推进了手术室,血浸透了两件衣服,萧礼替我重新缝合了一遍。 这次我很清醒,全程看着萧礼。 他比第一次时候「沉闷」许多。没说话,戴着口罩,因为这台小到不能再小的手术,萧礼的眼圈红了数次。 我回到病房后,没过一会萧礼也来了。 他剥了一颗糖,放到我的嘴里。 奶糖的甜味在口中蔓延,我整个人稍稍放松了些。 「又是白兔奶糖。」 「嗯。」萧礼一说话,声音哑了,「因为喜欢。」 「为什么喜欢?」 「小时候父母不让吃零食,所以整个童年,我只记住了它的味道。」萧礼低头,认真地叠着糖纸。 最后,他将一颗纸星星放到我的掌心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