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双脚悬空就傻了,没想明白,宁默又压下来。 就抱我抵在墙上……吻下来! 我们距离路旁很近,我被他抱着,根本没法折腾下来。 什么鬼? 这家伙,莫不是个有接吻狂躁症的病人? 长巷的凉风又再次狠掠过我和他的身子。 他的腹肌隔着衣服都滚烫坚硬…… 我无从下手下脚,不知多久,才被他又放下,摸了摸我的头说—— “行了,现在算两清了。” 接着伸出手:“重新认识下,我叫宁默,君子宁默勿躁,你叫什么?说实话,我不想再被你骗了。” “我……” 我被他弄的气息不均,慌张无措的扶着腰,然后,凌乱的一手将他手打开说:“谁想跟你重新认识了!” “既然清了!就别再跟着我!” 说完,我就直接跑了。 他这次没追。 而我走两步后,就拐进了我早计算好的商场里,肆无忌惮的跑了几步嘴角微微扯了扯……因为,我刚把他皮夹里的两万块钱,又拿到手了! 我真的很缺钱。 缺到一天二十四小时,除了睡觉上课外,其他时间,我都在想办法搞钱。 但最快的来钱方法就是宁默说的—— 骗! 我从三岁就出来跟我爷爷行骗了。 那时还不懂什么是骗,潜意识明白,只要配合爷爷的表演,就有钱。 有钱就能有吃的,不会饿肚子! 所以,到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熟练的演戏,骗不少大哥哥大姐姐的同情,然后,跟爷爷一起熟练的把人带到一边,给他们看我“重病的爷爷”,直到……我爷爷真的病了。 我这才开始明白,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报应分明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。 爷爷之前骗来的钱,都拿来供我上学了。 爷爷说他是没本事才行骗,我要有本事才能立足社会! 可我还没上完学,爷爷就病了。 村里头治不好爷爷的病,我就去城里,城里治不好,我就来市里。 我一个小姑娘,真是想尽了一切办法“赚”钱给爷爷治病。 不能耽误上课,骗是最快的途径。 装可怜,博同情,骗初夜… 可打死我我也想不到,就在我隔天给爷爷续交上医药费后,一出门就又又又碰到那个akoya—— 宁默! 在医院转身四目相对那一刻,我感觉世界都成黑白片了。 尤其看到他穿着白大褂! 人来人往中,宁默朝我走来,他抑不住上翘的嘴角和昨天拿了两万块跑走的我,是如此神似! 而他的眼神在向我默默的传递一句话—— 惊不惊喜?意不意外? 真…剧本都不带这么写的。 我又被宁默大哥给堵了。 看胸牌,他还是我爷爷新调来的主治医师。 说真的,我看到他就已经想哭了,就算报应,也来得太快了? 医院人多。 宁默拽我往回走。 这次我丝毫没挣扎。 宁默的办公室。 墙上挂满他的照片和工牌,还有些锦旗。 我认真盯看好半天,反复确认照片上那个正经的,一丝不苟的冷面男人是不久前在窄巷子里叼烟亲我的狂魔。 “别看了,是我。” 他熟练的解开两颗白大褂的扣子,又掏出烟来。 嗯,这就和那天看的样子一样了。 他又主动破了堵我的迷,“沈蜜,你真以为我那么容易堵到你?我是在病房里看过你,知道你在哪儿上学,就去半路上等着了。” 我听得麻木,或者说,从踏进来病房门就已经不在乎这了。 我更在乎的是——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