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” 我低着头,咬着牙忽然眼珠一转,就转身走。 宁默在后面边扣衣边追,“还真是初吻?这次没骗我?” 我走得更快,“你当不是!别跟着我了!” 他扣着衣服追上来,“啧,生气了?” 我当然“气”! 我得非常生气的——跑掉! 亲都亲了,不能白亲。 “滚滚滚,两清了!真是晦气……” 我骂骂咧咧往前走。 不能跑,不然意图太明显。 只是,他一直跟着。 “你别再跟着我了!”我假装要跑起来,可是哪儿赶得上他的大长腿…没几步,就被他拦住。 “那不行,你叫什么来着?什么蜜?神蜜?蜜糖? 不管了,反正你说,好歹这脸看得过去,腹肌也摆你面前,昏迷不醒的任你摆布! 你居然—— 只拿两万块钱?” 他说到这,我就冷了脸看他,“说得没错,对我来说,钱就是比你重要,不过,你刚才已经亲了我,这件事,结束了!” 这时候的我已经从窄巷的这头到那头。 我计算着,从这里到前面的路口出去,左转就是十几个巷的衣服批发市场。 我有本事进去,就让他再也找不着! “果真是这样么……” 他低低地说,我就继续打算绕开他走,甚至,我都想好怎么跑了。 可我刚绕到他旁边,就身子一轻,被他打横抱起来—— “刚才的亲,只能算是你脱我衣服的,还有笔下药的帐!得接着算!” 接着算? 怎么算? 我从双脚悬空就傻了,没想明白,宁默又压下来。 就抱我抵在墙上……吻下来! 我们距离路旁很近,我被他抱着,根本没法折腾下来。 什么鬼? 这家伙,莫不是个有接吻狂躁症的病人? 长巷的凉风又再次狠掠过我和他的身子。 他的腹肌隔着衣服都滚烫坚硬…… 我无从下手下脚,不知多久,才被他又放下,摸了摸我的头说—— “行了,现在算两清了。” 接着伸出手:“重新认识下,我叫宁默,君子宁默勿躁,你叫什么?说实话,我不想再被你骗了。” “我……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