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找死么! “刚刚聋了?说了,我娶我喜欢的人。” “哦,你……喜欢我?” 她可以这么理解吗? 折磨两年,他对她有感情了? 慕言深冷冷勾唇:“温尔晚,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!” “我怕你爱上我。”温尔晚低头,绞弄着手指,“两个人待在一起久了,难免情不自禁……” “呵,”慕言深下巴微抬,“你觉得我会碰你?做梦!” 就算全天下的女人死绝了,就算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,他都不会多看一眼! 温尔晚的头更低了。 看上去她好像是羞愧得无地自容,实际上……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。 温尔晚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,目的,就是为了让慕言深在以后的日子里,再不想碰她一根头发丝! 这样她就安全了。 和慕言深硬碰硬,她只有死路一条,只能智取。 “爷爷,”慕言深声音低沉有力,“我的事情,就不劳您费心,您只管安享晚年。慕家也好,慕氏也罢,都会在我手里达到鼎盛。” “意思是你绝不离婚?” “离不离,都由我做主!” “狐狸精!”见慕言深态度坚决,慕老爷子的气全往温尔晚身上撒,“你害死了我的儿子,现在我的孙子又被你迷住……我们慕家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债!” 张荷故意煽风点火:“老爷子,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……” “我非要打死这个狐媚的女人!” 慕老爷子举着拐杖,朝温尔晚挥去。 这要是挨一下,肯定得淤青好几天。 温尔晚眼睛转了转,有了! 她突然尖叫一声,往慕言深身后躲去:“呀!老公救我!” 慕言深:“……” 她倒是会演! “老公,好怕怕。”她的脸颊贴着他的后背,“我要是受伤了,你多心疼呀。” 慕老爷子连连挥舞着拐杖:“瞧瞧,平时就是这样迷惑言深的!” 温尔晚一个劲的拿慕言深挡在自己面前,老爷子试了好几次都打不着她。 最后,他干脆一拐杖敲在慕言深的后背:“贪图美色!无用!” 慕言深挨打了……这是温尔晚没想到的。 她脸色一白,好像玩脱了。 怎么办,她完蛋了! 慕言深凉凉的瞥了她一眼:“真有你的,温尔晚!” “我……”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。 慕言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接了:“什么事。” “慕总,找到那晚闯入您房间的女人了!” “在哪?” “海城精神病院!” 怎么会是……温尔晚待了两年的地方? 慕言深握着手机,侧头看向温尔晚。 他的眼神过于凌厉狠辣,温尔晚偏头躲开这道灼灼的视线。 来不及思考太多,慕言深转身往外走去,还不忘一把拉住温尔晚的手腕:“走!” 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,夹杂着慕老爷子的破口大骂。 慕言深跳上车,温尔晚正要坐进去,他已经一脚油门,轰然远去。 好吧……她不配坐他的车,又要走路了,还是自己的11路公交车最靠谱。 慕家老宅靠近郊区,一路上没什么车,又是大晚上的,温尔晚心里有些发慌。 不过,她很快发现了“商机”。 捡废品。 这一片都是高档别墅区,垃圾桶里都是空矿泉水瓶,快递纸箱,收集起来拿去废品站,起码能卖几十块! 温尔晚撸起袖子就开始干。 一路走一路捡,快到帝景园时,她就近找了个废品回收小店,卖了三十五块。 她美滋滋的回家,发现慕言深还没回来。 奇怪……他去哪里了? ...... 跑车轰隆的声音划破夜空,最后停在精神病院。 “慕总!” 慕言深长腿迈下,步伐匆匆:“人呢?” “在院长办公室。” 他一脚踢开门,目光灼灼的往里面望去。 地上跪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肥胖老头,被揍得鼻青脸肿的。 院长诚惶诚恐的站着,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院长身边,妆容艳丽,透着一股俗气的网红凤。 “……是她?”慕言深淡淡开口,“确定?” 那晚的女人娇软可人,而且是素颜,很是清秀温婉,而且还是第一次。 眼前的这个女人,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