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卿卿被他的动作吓到,慌道:“我,民妇知罪——” 软腻滑嫩,婴孩吃得畅快,瞧得他也兴起。 他喉间发涩,自己已多日未曾踏足后宫,正是要纾解的时候。 而这女子自出现便惹了他的注意,既敢在狱中宽衣解带,他便拿她消消火。 他的手向下移,虚虚地落在她的另一只奶子上,就在任卿卿发抖之时,他掐住了她的奶肉。 “唔——!”他的力道大,痛得任卿卿叫出了声。 而奶水却因为他这一捏,迅速流了出来,沾湿了他的手心。 怀中有小宝,任卿卿不敢动作,只求能唤起他的良知:“大人,民妇、民妇是来告御状的……” 男人慢条斯理地揉着她的奶子,不顾沁出来乳液,半点不沾她的乳头,仿佛只对她的奶肉感兴趣。 他喉结微动,瞧见小宝已然入睡,手下又用了几分力道,将她掐得娇喘连连。 他掌心里尽是她的奶水,黏黏腻腻的,又被他转而全糊在了乳肉上,嫩滑的肉自他指缝里溢出,一颤一颤的,诱人极了。 任卿卿落着泪,心乱如麻之时又听那男人说道:“你可知京兆尹为何不敢接你的案子?” 她被扰了心智,慌张问道:“为何——啊!” 男人不小心将奶子掐出指印,见她实在难忍,便松了一松,转而去拍她的肉,看乳波晃动。 拍打声一声比一声重,他仿佛得了趣,将奶子打得泛红才停下。 乳房上微微发痛,女子紧紧抱着孩子,眼睛直直地盯着床铺,半点不敢抬头。 他太过粗鲁,从前那负心汉只是轻揉,从未掐过她。 她眼角流着泪,呜呜咽咽的,忽而又觉底下已然有了湿意,又惊慌起来。 只是挣脱不了那男人的桎梏,一只奶子还被他握在手上,细致地揉捏。 他过了瘾才答道:“官官相护,谁人敢管?” 萧承听见她喘得厉害,声音里已有了媚意,凑近她,道:“只有我。” 他言下之意很明了,不过叫她用身体来换。 “我已经……嫁人了……”她惊慌地应答,他手中的乳儿正滴滴答答地流着乳液,因未曾挤出来,涨得她难受极了。 “周存丰娶了旁人,你便是与旁人好,也无甚关系。”他声音蛊惑,仿佛要将她拖入陷阱。 任卿卿前十九年皆是良家女子,哪里经受过这些,听了他的话连连摇头:“我,我要告他,不能与他一般——” 萧承的手忽而探到她的身下,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,只是刺了刺腿心,果然触到一股湿意。 他捏她的下巴,将手指沿着她的唇瓣来回摩挲:“这便是不能与他一般?” 小宝还趴在怀里,她却被这男人百般羞辱,任卿卿不知哪来的勇气,撑起身子抬起手掌,势如破竹地给了他一巴掌。 清脆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,萧承被打得脸偏向一边,他保持着那个姿势,半晌没回头。 任卿卿打完才知道怕了,她趁着他愣住想从他身边逃脱,却不料男人有力的大掌抓住她的头发,将她又拽了回来。 他沉着脸,语气阴森:“你放肆——” 她头皮发痛,抱着小宝的手不敢松开。 萧承自来顺风顺水,何曾被打过。他这会儿真动了怒,见她衣衫半解,出言羞辱她:“装清高也须穿得多些!” 萧承扯了她的腰带,将她白玉般的身子剥了出来。 他将那孩子放在床头,又拽了她的脚将她拖到床尾,掐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自己。 女子浑身白腻,两只奶子挤在一块儿,上面糊着奶水,狼狈极了。她身上一丝赘肉也无,蜂腰翘臀,长得正正好。 萧承解了自己的裤子,将涨大的欲龙露出来,分开她的双腿就要往里头挤。 任卿卿的双腿胡乱踹着,此刻也顾不得吓着小宝,痛哭着:“你这个淫贼!我要告御状!我要告诉皇上!” 原本扼制着她的男人却忽而松开了她,见她忙乱地拿衣裳盖住自己,不甚在意地掐着她的脖子,让她与自己对视:“你能不能见到皇帝还未可知,我若让你死,你即刻便会没命。” 萧承如墨般的眸子盯着她,他说的是真话。任卿卿心里发慌,几乎要被掐得喘不过气来。 她微张着嘴,想要汲取着空气,偏他的手只是随意地握着,便让她有股窒息感。 见她脸涨得通红,他收回手,由她瘫倒在床上。 周存丰是他提拔起来的人,日前便被他派往河西赈灾去了。探花郎年轻有才华,又出身寒门,背后没有任何势力,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 这样一个人,他身为帝王,怎么可能允许他身负污点。 原是想找人处理了这桩事,不料却被这女子勾引—— 萧承摩挲着她的鬓发,道:“我向来不喜强迫女人,若你识趣,真想告御状,便好好伺候我。” 任卿卿身上抖着,不敢看他。她从未踏出过那一亩叁分地的县城,怎知外头这样凶险。 她小声地抽噎着,不断地摇头:“我不要,我不。” 萧承冷笑一声:“倒是好骨气。” 他手指指向外边那张钉床:“那便盼着你能活过那道刑。” 任卿卿一抖,缩着身子又离远了几步。 他鹰眸瞟她一眼,理了理衣冠,面无表情地走了。 她不从,他有的是法子对付她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