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时君眼底骤然升起冰冷的怒火。 不管如何,沈酒现在都是他的妻子。 云倾城敢这么凶沈酒,就是不把霍家放在眼中。 云倾城忽然冷静下来,她意识到自己在被沈酒牵着鼻子走。 再这样下去,她会被霍时君厌恶的更彻底的。 沈酒既然装委屈,为什么她不可以? 难道她还比不过一个傻子? 更何况还那么丑! 审美正常的男人也知道应该安慰谁了。 所以,云倾城也露出一抹无辜的表情:“时君,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那么做过,你不能相信她的话而不相信我的,我是不会说谎的。” “你不会说谎?”霍时君俊美尊贵的脸上多了一抹讽刺。 然而这比他平日里冷冰冰的还让云倾城难过。 “难道你相信一个傻子说的话吗?”云倾城十分的激动。 “傻子才不会骗人。”霍时君冷然:“沈酒十分单纯,你欺负她不像你一样能说会道,所以就把什么帽子都扣给她吗?” 云倾城僵住。 “阿嚏!”沈酒忽然打了一个喷嚏。 霍时君修长透白的大手放在沈酒的额头上,脸色一沉:“英婶,叫医生来!” 霍时君拉着沈酒就要上楼。 是他疏忽了。 净顾着和云倾城说话,忘了沈酒着凉。 “时君,你等等!”云倾城拦住霍时君的去路:“你要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要害她......” 霍时君冷冷的看着她:“你现在就是在害她,她在发烧你却拦着我不带她上楼,云倾城你安的是什么心?” 云倾城顿住。 她当然是希望沈酒能发烧烧死! 或者让她更傻一点。 云倾城不明白,沈酒又傻又丑,为什么霍时君要留着她? 难道就因为沈酒是纯阳命? “时君哥哥,疼。”沈酒鼻音变得很重。 霍时君把她打横抱起来,就往二楼走去。 云倾城看着他们的背影,气得跺脚。 可恶! 这个傻子,到底给霍时君灌了什么迷魂药! 让霍时君这么对她! 霍时君抱着沈酒来到房间,直接进了浴室。 他把沈酒放在地上,然后拧开了浴缸的水龙头。 他侧眸:“把湿衣服脱下来。” 沈酒:“??” 他想干什么? 难道是想趁人之危? 霍时君从她的清澈无辜的双瞳忽然感受到了什么,他微微一笑:“原来你也不傻,还知道男女有别。” 沈酒非常认真道:“男生欺负我,我就打跑他们!” “他们欺负你?”霍时君蹙眉。 “嗯。”沈酒用力的点点头:“不过,沈酒打跑他们,还把他们扔进猪圈,他们就不敢欺负沈酒了。” 霍时君微微有些惊讶:“你打得过他们?” “沈酒没问题。”沈酒就道。 虽然那时候她很弱小,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她的。 霍时君眸色越来越重:“放心,以后在我身边,不会有人欺负你的。” 沈酒点点头。 霍时君站起来:“我去叫英婶来帮你洗。” 他压根就没有打算帮她洗。 他准备离开。 沈酒拉住他的衣摆,轻轻的摇头:“沈酒可以自己洗。” “真的没问题?”霍时君目光清冷,不禁有些怀疑。 沈酒点点头。 “好吧,我就在外面,有什么事你就喊我。”霍时君迈步而去。 沈酒把门关上,然后把浴室的门锁上。 松了一口气。 吓死她了。 她还以为霍时君真的是一个衣冠禽兽呢。 霍时君听到锁门的声音,不由得扯了一下嘴角。 居然还知道锁门。 看来一般的生活技能,她还是懂的。 沈酒在浴室里洗澡。 霍时君把西装外套脱下来,他的外套因为沈酒已经湿了。 然后他就坐在沙发上,闭目养神。 过了一会儿,浴室的门打开。 沈酒穿着霍时君的浴袍就出来了。 浴室里没有多余的,她只能穿霍时君的。 霍时君听到动静,施施然的睁开眼睛。 沈酒的身形虽然纤细却很高挑。 云倾城有一米六八,可是沈酒身高完全不输给云倾城。 而她的肌肤如牛奶泡过一般白皙娇嫩,光滑细腻。 浴袍下,她露出在外面的小腿也是笔直修长白皙的,一丝赘肉都没有。 霍时君知道浴袍下,她的身材也一定很完美。 想到这里,他不禁皱了皱眉。 自己怎么能这样想! 沈酒是一个傻子,他这样实在是不好。 霍时君站起来,走到沈酒的面前。 沈酒眨眨眼睛,盯着他漆黑如墨的眸子。 “是我的疏忽。”霍时君因为沈酒是傻子,似乎并不太掩饰自己,“我让人给你准备衣服。” 说完,他拿出手机打给盛炎:“一会儿你过来的时候,带几套女孩子穿的衣服,里外都要。” “好的。”盛炎不敢多问。 不过他知道应该是给霍时君新娶的小媳妇的。 他还真是挺好奇的,小嫂子长什么样子,是不是如花似玉? 等盛炎到了,见到了沈酒,嘴角忍不住抽搐。 确实如花似玉。 如爆米花似烤山芋。 “看什么看,去书房等我。”霍时君把盛炎手里的袋子接过来,轰他出去。 盛炎无语。 他默默地退了出去。 霍时君把袋子放在床上:“知道这些衣服怎么穿吗?” 沈酒点点头。 废话她当然知道了! 她就算是装傻,也是有五岁的智商的。 五岁的小孩子已经很聪明了好吗? 当然,她家漾宝确实算是另类,聪明过了头。 霍时君见她点头,这才放了心:“我去找刚才的叔叔说几句话,你换好了衣服就在房间里等着,一会儿有人送吃的进来,你乖乖吃饭,听懂了吗?” “懂了。”沈酒故作乖巧。 霍时君转身出来。 盛炎看着他,幽幽的纠正,“我是哥哥,不是叔叔。” “别厚颜无耻了。”霍时君冷冷道。 而且,他不喜欢沈酒叫任何人“哥哥。” 沈酒虽然傻傻的,可她的声音非常的娇甜悦耳。 她叫他时君哥哥的时候,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。 一想到她也叫别人哥哥,他就不爽。 所以盛炎只能是哥哥。 他们到了书房。 盛炎才道:“那两个男人还在昏迷中,不过从伤势判断,他们是后勺子磕到了石头才昏倒的,而且绝对不是自己磕的,应该是被人推的。” “所以呢?”霍时君清冷的问:“你怀疑什么?” “你觉得沈酒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吗?”盛炎反问:“还是说现场还有另外一个人在,而且还是一个男人。” 男人? 沈酒有其他的男人?"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