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言虐文《寥寥余生再无你》主角叶思皖,楚墨,作者吃糖不吃糖。叶思皖是左相不可见人的孙女,嫁给身份荣耀的小侯爷楚墨,她无法抗拒。可是她的心里一直属于年少时爱恋的人,不曾放下。楚墨是曾思慕过叶思皖的小小少年,娶她是他这辈子的梦想,可是最终还是负了她! 他的神情懒散而闲适,好似方才偷香的不是他一般。 叶思皖感觉有些憋屈,但那又如何。她是他的妻,他们会有很长很长的一生去执手共度。 她徒尽了一切说法去说服自己,但还是禁不住红了脸。她是做不到楚墨那般无耻的,只能恨恨地想:那大夫,当真是个祸害。 楚墨起身去收拾碗勺,淡淡道了句:“不错,下次再试试。” …… 新婚之妇第三日要回门,这是规矩。 叶思皖想快些好起来。若她因病不能回去,那便是丢了面子,少不得被人说上一句“骄纵”。 她断然不想如此的,只得拼了命的去睡,去喝药,然而这两项都被楚墨占了天大的便宜。 借着雪势太大的借口,他辞了旁的世家公子递来的邀请;又借着照顾她的借口,他陪她在窝里度日,少不得动手动脚。而喝药……罢了,此事她不想回忆。 楚墨做这些个无耻的事情做的心安理得,十分自然,叶思皖有些气恼,每每冷下面,却又被他左右了言辞。如此快要好的伤风,又重新降临在了她的身上。直至第三日,也未能见得痊愈的迹象。 晨,雪势微弱。 叶思皖从被窝中探出头来,望了眼窗外的雪景,舒了口气。 她推了推身旁熟睡的楚墨,“阿墨,该起了。” 她有些无奈。楚墨坚持说“相公”两字太过违和,不肯让她唤,只让她唤他“阿墨”,当真是怪癖。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,不能耽搁下去了。而楚墨又是一副不肯醒来的固执样子,她只好弯下身子,轻轻吻了吻他的面颊,道:“阿墨,该起了。” 他这才肯悠悠地睁开眸子,心满意足地道:“嗯。” 叶思皖顿了顿,“我们先去左相府,看看祖母。”至于她真正的娘家……她还不想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群极品的娘家人呢。 他们很快就穿戴整齐,梳理完毕。两人不急不缓地坐上了马车,颠簸起行。 一声嘶鸣响起,车轮在雪地上印出一连串的痕迹。马车之中,叶思皖面色郑重,细细的叮嘱着楚墨:“阿墨,见了祖父,你稍稍点头便可。”顿了顿,“我们只需去见祖母。” 楚墨将头枕在她的膝上,寻了个舒适的位置,缓缓道:“为何。” “我娘叶如,当年是执意嫁给身为商贾之户的爹,杨牧。”她压低了声音,用一种平稳的调子娓娓道,“祖父一气之下和她断绝了关系,对我也不太待见。也只有祖母,还想着有我这么一个人。” 她的面上带着淡淡的嘲讽,低垂眉眼,楚墨偏生从她那看似安分的神情之中,找到了许些埋藏着的不甘和怨恨。 他笑了笑,不发一言。末了,轻轻道:“嗯。” …… 左相府,坐落于京都富贵地带,与楚侯府只隔了几条巷子的距离,因此车马用时时间极短。相当于楚墨小憩一会儿的功夫,便到了。 一声嘶鸣响起。 车夫吆喝了一声,喊着:“侯爷,到了!” 楚墨睁开了眼,将面前之人许些慌乱的神情纳入眼底。他牵过她很是冰凉的手,无奈地道:“怎么还是这么凉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