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履一条蹒跚的时间,中轴对准讲稿的敏感带,脑海内不断地抚摸准备起浪的帆船。 淋着漓漓记忆的干燥花,在路尽头致哀。 情感总鼓着,期待的心跳翅膀,剧情一幕幕的播着。 来到路口,进入同样的重复,这里有一条大路,阳光使它陈旧得像一个错误的地方。 逻辑是一座桥的影子,经验被盗版成囹圄的面条。 黄昏一直没有上锁,那些未能踰越的门道。 一直闪躲再闪躲,擦过灯芯而不离开,因为温差的缘故 。 闪光灯烫亮一面时间的墙,白色染着景象,染着黄色的内质与绿色的表皮。 不忍呼唤你的名字,怕是孑然一身的美感,被回望打断了初梦。 蜷缩身子,沉睡如完全变态的初生幼虫,黑色萤幕反射光泽,仿佛凶恶犄角将要随时突出。 让人无奈伤感的句子说说仿佛鸳鸯,飞过海峡的航线,光朗如捧一碗清水的阴平之声。 让腔调语言铺陈如两人相隔的云系,继续在空中蜿蜒。 不知道自己该去催谁,甚至不敢抬头仰望生活,否则雨水会模糊了表情。 正打算用远行消耗妥协与遗忘,简化无法自由伸展的惆怅,期望日子可以重新被染成一块橄榄色的布。 是谁总想要扭曲她一个不小心望穿的,浅浅地踏近的,半个足指的步旅? 蝴蝶飞过去飞过春季,或伪装成一朵花好让你忘记 。 过客并不是什么都未带走,跟随着离去的是炽热的爱情信仰。 用沉默的曲调,在夕阳下一遍反复无言的颂扬。 昨晚的阅读只是为了听见,多年前树的呻吟,躯干上今早结满了小小的瓶子 。 左眼的雨势渐微,右眼还是射进暖阳 。 人生总是一个这样的得失过程,请你不要为落下的花朵一直悲伤。 云彩被条线分割,却仰望它的你我,在脸上也有条线遗留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