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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她们的死因,他心里不禁怄着一股火,还真的就这件事计较上了,除了他自己跟父母,看谁都有嫌疑。

云长娇被云暮周揭短,当即没了面子,站起来发誓:“我要是对沈丽君有坏心,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,你们别一个个的装的像个人,不心虚都对天起个誓听听!”

她这话明显说给云暮礼听的,气他安浅伤人当天跟自己唱反调,拦着不让报警。

“要是那天直接把公安叫来,把那死丫头抓走,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!”

云暮礼再也受不了她一再针对,黑着脸说道:“要是报了警,那丫头在局里一交代,到时候云超就完了!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?就会出馊主意!”

“你们给我住嘴,都是一根藤上的黄瓜,让人拔了秧,你们谁能全身而退?”云老爷子低喝,制止了这场争论。

堂屋里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眼观鼻,鼻观心。

不管害姚丽君的人是谁,总归是云家的人跑不了。

若姚家真的追究,那么云家就得给一个交代,不管到最后找出谁是包藏祸心的人,对云家都没有好处!

云老爷子吼完,坐在椅子上喘了许久。

今天晚上他被亲儿子指着鼻子责怪,把这辈子的尊严跟骄傲折损了一半!

别说其他人咽不下这口气,他自己才最难咽!

“总归那丫头没脱离咱们云家,就算跟着老四,总有回来的时候,想收拾她,以后还有大把机会,犯不上这会儿自乱阵脚!”

云暮礼立刻附和:“爸说的没错,咱们云家这么多人,还能让她一个小丫头片子,把天给翻了不成!”

“那咱们就走一步看一步!”

“好,你们都记住,这几天发生的事,你们谁都不准往外提!尤其是姚家,绝对要瞒住。”

……

夜色弥漫。

火车平稳的驶向了前往海城的路程,沿着蜿蜒不绝的铁轨,哐啷哐啷的碰撞,与时不时轻微的摇晃,让安浅时不时碰到裴宴的胸口,每当这时,她都能感受到背后结实的支撑,一只手臂,将她跟旁边的男人隔绝开。

而旁边的男人见安浅的身边站着一位身材高大,又充斥着安全感的军人,紧张的连一动都不敢动,生怕挤着她,给自己惹上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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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临时买票,并没有起到座位。

再加上今夜坐车的人多,几乎到了人挤人的地步。

他领着安浅在车厢尽头的接口找到了一处位置,勉强能站住脚。

只是这里时常有人抽烟,弥漫起来的烟雾,缭绕在周围,安浅被熏得眼睛发红,时不时就要吸动一下鼻子。

终于,熬到了一个站台,车上的人下去了一些,裴宴带着安浅走到了里面,挑选了一个干净的空地,让安浅坐在包裹上休息。

安浅早就有些累了,体力不支的她没有客气,坐下来,就抵不住沉重的眼皮,不停向下耷拉。

“困了就睡一会儿。”裴宴的话才刚说完,安浅的头就一歪,软哒哒的随着车子的起步摇晃。

裴宴等来了列车长,询问中途还能不能补到空位票。

列车长见他一身笔挺军装,还彬彬有礼,按照规矩给他跟家属提供了优待。

“你们跟我来吧,卧铺车厢有边坐,我给你们开两张票,你们到那儿对付到海城。”

裴宴对列车长道谢,拉着安浅的胳膊,她的眼睛还残留着被吵醒的昏沉。

“跟我走。”

安浅点头,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,立刻打起精神,跟在他身后。

来到卧铺边坐,两个人都有了座位,而且这个时间卧铺旅客都在休息,相较硬座厢里更安静,空气也好了不少。

裴宴将包裹放在旁边,跟安浅背对着背坐下。

“累就靠着我。”他低沉的话音在身后传来,同时,安浅感觉到他后背给予的力量,时刻在支撑着她。

但是安浅却躲开了他的支撑,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。

裴宴眉头轻皱,以为她在赌气。

“别逞能,照顾你是我的意愿,你不需要有压力。”

安浅勾了勾唇角,裴宴猜错了,她还真没有压力!

“背疼。”安浅低语。

裴宴眉间褶皱更深了,明明几个小时前,在云家的时候还气势超群。

云家人哪一个是软柿子?

无理都要犟三分。

他用一张嘴硬怼了一遍,把他们噎个半死。

此刻在安静柔弱的安浅面前,却只被她用轻飘飘的两个字,给堵得张不开嘴。

安浅“啊”了一声,叫声很轻,在安静地车厢里,格外突兀。

裴宴立刻转过身来问:“怎么了?疼的厉害?”

安浅脸色泛白,额头有汗珠冒出来。

她并不是装的,刚才胳膊上的伤不小心碰到窗帘的挂钩,钻心一样疼。

要知道她被云暮周打完之后,发炎的那两天都没这么娇气,她真的感觉不到有多疼,现在她都挺过来了,可就因为裴宴给了她关怀,伤怎么就忽然疼了呢?

“还行,能忍住。”

安浅这么说,攥紧的指尖却快要抠破手心。

第20章不想给你添麻烦

裴宴拉起她的袖子,昏暗的环境里,仍然能看清她手臂上一道道伤痕,有的色泽虽然已经黯淡下去,但有些地方仍然泛着浓重的乌紫,看着比前两天还要严重。

他眉头紧皱,弯腰从包裹里拿出了一只手电。

打开后用牙齿咬住,又从怀里掏出药瓶,借着亮光,将药粉洒在伤口上。

安浅怕吵到卧铺上的乘客,咬牙忍着,没发出一点声音。

裴宴给她上完了手臂,让她转过身。

安浅听话照做,转过去背对着他。

裴宴撩开她背上的衣服,由于伤口太多,他将药粉均匀的撒在上面,立刻把衣服拉好。

“你趴在我背上睡。”说完,他收起了手电筒和药瓶,将后背留给她做依靠。

安浅望着他宽阔的背影,犹豫了几秒,正打算依靠上去。

她侧面的下铺,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。

“那、那个,你、可以到我这儿,咱咱,咱们俩挤挤。”

安浅扭头看去,因为车厢太黑,她看不清脸,但能从声音分辨出,对方是个年纪跟她差不多的小姑娘,心地也很善良。

安浅有些不好意思,他旁边的裴宴替她道了谢。

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他将安浅从座位上拉起来,推到了床边的位置。

他从兜里掏出钱包,跟那个小姑娘说:“我侄女儿身上有伤,在你这儿对付几个小时,你的车票多少钱?我出一半给你。”

小姑娘连连摆手,语气有些焦急:“不,不用!我,我也没几站就下,下了,反,反正我睡,睡了一天,现在不困,你,你你让你侄女在我这儿吧,没,没事儿的。”

“谢谢你。”裴宴再次道谢,便将床上的被子拉起来,对安浅说:“在这里趴着睡一会儿,到站我叫你。”

“嗯。”安浅点头,在卧铺上坐了下去。

转过头,她对小姑娘颔首致谢。

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“没,没什么。”小姑娘对她摆手,近距离下,安浅看清了她的长相。

一张小巧的鹅蛋脸,两只黑溜溜的眼睛又明又亮,说话虽然有点结巴,但是一点都不内向,反而待人热情,有种憨厚的可爱。

“你、你身上的伤,是、是让人打、打的?”小姑娘知道自己有些冒昧,可实在架不住好奇,便凑过来问她。

她刚才就是听见安浅喊疼,又在裴宴给她上药时,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伤口,才于心不忍,把床铺让出了一半的。

安浅抿着唇,半晌,低低的回了一句:“继父打的。”

“你继父可真、真不是东西!那、那这、这个人、是你亲、亲叔?他、他不给你做主?”

安浅没回上半句,只回道:“他给我做过主了。”

也算是在外人面前,给裴宴留足了面子。

“那、那、那还行。你、你叫啥名、名字?我叫、齐兰、齐天大圣的齐、齐,兰是兰、兰花草的兰!”

“我叫安浅。”

“你,你的名字真,真好听!”齐兰露出一脸赞美的模样。

“你的也好听。”安浅礼貌的回应她。

就在一旁,听着二人小声嘀咕的裴宴,虽然没制止,但处在黑暗中的眉宇,又蹙到了一起。

这个结巴丫头,话真是多。

好在,她在跟安浅交换过名字后,就没再说话,安静的靠着床头小憩。

安浅趴在床尾,腿耷拉在地上,不出一会儿,就睡了过去。

随着火车的摇晃,这一觉她睡的很沉,再睁开眼睛,是裴宴将她唤醒的。

“马上到站了,你精神精神。”

安浅从趴姿坐起身,因为裴宴给她上了药,现在伤没那么疼了。

抬头望去,窗外的太阳已经露出地平线,沿着窗帘的缝隙钻进车厢里,把床铺让给她的小姑娘正闭着眼睛,安稳的打着小呼噜。

安浅想起她也是到海城,怕她做过了站,轻轻摇晃她胳膊。

齐兰懵懵的睁开眼睛,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到海城了。”安浅提醒。

齐兰立刻就打起精神,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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