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苏景云的顾虑,他根本没有这个把握,气急败坏之下他怒吼道:“这些用不着你管!” “不用我管?如果两年前不是因为我,清荷早就死了!你明白吗?” 苏景云听完之后同样也是一愣,“什么?” “如果不是当初我发现清荷在客栈自刎,你如今看到的,便只能是她的骨灰了。” 许清荷在暗处一怔,难怪自己失忆后,觉得颈侧总是很痛,白砚修也只是轻飘飘称那是旧疾复发。 苏景云听白砚修说的这些话直直的摇头,许清荷五年前回叔伯老家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,她离家应该也是投奔叔伯,怎么会是自杀! “怎么可能,清荷怎么可能会想要自杀?” “自离开你,清荷整日郁郁寡欢,在苏府受你与夏云笙的冷言恶语,回到叔伯家也是数不尽的折磨虐待,这些你不会都不知道吧?”白砚修冷冷的观察着对方的表情,看到苏景云一副难以置信的惊诧样子,突然苦笑。 原来苏景云真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,就连平日里也不愿意多观察一下许清荷的状态,这样的人,白砚修怎么会舍得把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给她。 “你在大喜之日为了别的女人抛弃她,为了别的女人不管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明明她都已经忘记了,明明已经重新开始了,你为什么还要来打扰她?你为什么这么自私?!” 这还是许清荷第一次看到白砚修如此失态的样子,他在许清荷的面前永远都是最温柔,最绅士的,而此刻的他两手颤抖,脖子上的青筋突起,面色也被这一长串话憋红了。 看着这样的白砚修,许清荷湿润了眼角。 但与此同时,对于他们说的这些,许清荷就好像是在听一个陌生的故事。 没有印象,更没有记忆。 只是稍稍地感到心痛。 苏景云声音都已经嘶哑了,“她什么时候发生的这些事……” 白砚修冷眼看着苏景云,“就在你和夏云笙卿卿我我的那三年。” “什么?!”苏景云悔恨不已。 那为何许清荷再次回来之后,他一点也没看出来许清荷在老家受到了虐待? 也对,当时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谎称得疫病的夏云笙身上,完全没有关注到许清荷当时的状况。 只是,怎么可能,清荷怎么可能会…… 这些年,她独自一人到底是如何度过的…… 看到苏景云此刻伤心自责的样子,白砚修冷哼一声,也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,“滚,别再来找清荷了,她看到你就恶心。” 苏景云全身都忍不住地打冷战,最后欲言又止,转身离开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