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但他也没感觉到沈清妙在使劲推门,不像是非要进来的样子。 沈清妙又说了一遍:“你去和她说,我已经和姜墨见过面了,她就会来见我。” 弟子狐疑的看着她:“你确定你不会进来?” “观里有规矩,不接待任何沈姓的客人。” 沈清妙眉头蹙了蹙,又很快松开:“我承诺我不会进去,快去叫玄月。” 弟子试探的松了手,走了两步后又回头。 确定沈清妙一行人确实站在门口,没有进来的意思之后,他才快步跑往偏殿。 见弟子走远,沈清妙才松了口气。 程锋睿赶忙拿出药膏来给沈清妙擦手。 “沈总,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。” 近一年,沈氏的收益每况愈下,也丢掉了很多项目。 虽然依旧是在京海举足轻重,但已经远远不上从前。 是以沈清妙常常加班到深夜,有时程锋睿第二天去办公室,都能看见沈清妙还在工作。 她像是在寻找什么来麻痹自己,不去想江逾白的事情。 “没事。” 沈清妙语气淡淡,像是根本不把这点伤放在心上。 这点痛比起江逾白当年承受的来说,根本就不算什么。 几人支了个帐篷,抵御山顶的寒风。 不知过了多久,观门才再次传来脚步声。 沈清妙起身,闻声望去就和走来的玄月四目相对! 玄月一头白色长发和一身白色长袍,衬的她更加恍若谪仙。 只是此刻,她脸色阴沉:“之前我就说过,天清观不欢迎你,还请你现在就下山。” 沈清妙直直看着她:“你直到我来是为了什么?” “姜墨到底……” “与你何干?” 玄月漠然打断,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:“你不会觉得姜墨会是逾白吧?” “当年你怎么逼死逾白的,要我再给你复述一遍吗?” 她说的话,字字如刀剜tຊ进沈清妙的心。 沈清妙脸色发白,喉间满是苦涩:“以前的事情我不否认是我的错,只是如果他是逾白,我想请他给我一个道歉赎罪的机会。” “道歉赎罪?” 玄月只觉得讽刺,“你把人逼死了才开始道歉赎罪,要是你真像你说的这样,怎么不找个机会直接下去陪他!” 沈清妙高挑的身躯晃了晃。 程锋睿刚忙上前去扶住她:“沈总,和她说那么多做什么……” 沈清妙抬手,制止了程锋睿的话。 她看向玄月的双眸中满是一片猩红,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流转。 “我知道你怪我没有照顾好他,所以现在只要你告诉我,姜墨是不是逾白,你说什么,我能去做。” “如果你坚持要我赔命,我也……” “沈总!” 程锋睿刚忙打断她,看向玄月:“玄天师,修行之人都讲究行善,您这样是不是有些损功德。” 玄月冷冷睨她,那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分明无悲无喜,可却莫名让程锋睿打了个寒颤。 “沈清妙,你当年救了逾白。” “后来逾白给你的孩子换了命,你们之间的情缘已经了断。” “最后,姜墨是我师傅最小的关门弟子,他不是逾白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