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孟延礼不知道为什么江纪棠突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。他心中有气不知道怎么撒,就拿宫女出气。有两个宫女被他刮花了脸,江纪棠连问都没问一声。 “殿下,刚刚驸马在惩罚宫女,把一个宫女活活给打死了,您要过去瞧瞧吗?” “他想打就让他打,不用跟我禀报。” 侍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让江纪棠格外心烦。 “有什么事情就说!” “殿下,驸马现在罚的是程姑娘,她和顾将军交好,是顾将军带来长公主府的人,她若是死了,怕是顾将军会难过。” 江纪棠的眼眸里腾地升起一抹怒意。 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 刚走到殿外,就听见里面孟延礼咆哮的声音。 “你这个下贱胚子,当年之事是不是顾承景告诉你的,你知道了就给我咽到肚子里去,别乱嚼舌根,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。” “驸马,奴婢知道的,顾将军和奴婢说过,不论何时都不能做不利于您的事情。” 孟延礼一巴掌甩在宫女的脸上。 “他能这么好心?你存着什么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?要是让殿下知道了当年的事情,我就把你做成人彘喂狗!” 宫女的身子抖得厉害:“驸马,奴婢知道了,奴婢一定守口如瓶。” 这时,江纪棠突然一脚将门踹开,大步走了进去。 “怎么,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我知道的?” 孟延礼立刻换了一副笑脸。 “殿下你说笑了,能有什么事,就是这个贱人偷拿了我的发簪,我正在罚她呢。” 江纪棠的眼眸里透着阴鸷的光,孟延礼吓得赶紧闭嘴。 她目光如炬,直直地射向那瑟瑟发抖的宫女。 “说!到底有何事瞒着本公主?” 宫女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泪水夺眶而出,身体抖如筛糠。 孟延礼见状,心中一慌,上前一步,强装镇定道:“殿下不过是个偷东西的贱婢,您何必与她一般见识。” 江纪棠却仿若未闻,只是死死盯着宫女,那眼神似要将她看穿。 宫女抬眸,怯生生地看了看江纪棠,又瞧了瞧满脸怒容的孟延礼,犹豫再三,终是咬了咬牙,开口道:“殿下,当年您在宫中遇刺,救您之人并非驸马……而是顾将军。” 此言一出,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千层浪。江纪棠只觉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,整个人呆立当场。 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 江纪棠声音颤抖,带着一丝不可置信。 宫女吓得浑身哆嗦,却又不敢不说,只得再次重复:“当年救您的是顾将军,驸马他……他骗了您。” 江纪棠缓缓转头,看向孟延礼,目光中满是愤怒与失望:“这是真的?” 孟延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。他扑通一声跪下,拉住江纪棠的衣角,哭喊道:“殿下,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太爱您了啊!我害怕失去您,所以才……” 江纪棠一把甩开他的手,怒不可遏:“你竟然敢欺骗本公主,你当我不敢杀你?” 孟延礼泪流满面,拼命磕头,额头磕在地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 “殿下,求您原谅我,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 江纪棠却不为所动,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,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撕成碎片。“从今日起,你不再是本公主的驸马,即刻休了你!” 孟延礼闻言,如遭雷击,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绝望:“不,殿下,我不能离开您!” 江纪棠却不再看他一眼,转身大步离开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