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楚星晚被打得不省人事,楚家来要人,为她争一口气。 “你们都已经结婚了,晚晚纵使有错,但也不至于这样惩罚吧?你们把我们楚家的颜面置于何地?” “当初拿出股份求娶的人是你们,如今反悔可没那么容易,股份已经在我们手里了,你们要是不想公司出事,就不要再欺负晚晚了。” “反正孟挽歌只是一个养女而已,还是嫁出去的养女,那么在意做什么?晚晚道个歉,这件事就当过去了,毕竟孟挽歌本身就有错。” “难不成你们还想让一个嫁出去的养女做孟予淮的妻子?真不怕成为整个圈子里的笑话?” 楚父楚母心疼地看着病床上的女儿,不甚在意地说着。 “两家的合作关系板上钉钉,予淮对晚晚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们也看在眼里,晚晚也只是太爱予淮了,一时糊涂做错了点儿事。” “再说了,孟挽歌也不完全无辜,我们各退一步,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行吗?” 孟父孟母面色十分不善,厉声道。 “不可能的!” “孟家决不允许像楚星晚这样心思恶毒的女人嫁进来!正好,那天予淮没有和楚星晚领证,他们的婚姻就不算数,当初给出去的一切,我们都会一一讨回来的!” 孟予淮脸色阴沉如墨,周身气势压抑到了极点。 “楚星晚欺负过挽歌的,我们也会一一讨回来!我妻子的位置,是谁都可以,唯独不可能是楚星晚!” “你们楚家还没有跟我们谈条件的资格!” 说完,他眼神示意几个保镖。 保镖们迅速按住了楚父楚母。 孟予淮又随意点了一个保镖,“打断楚星晚的腿,在她醒来后告诉她,这只是教训的开始,接下来做好准备接受欺负挽歌的代价!” 保镖点头后,拿着棒球棍,狠狠地砸在楚星晚腿上。 清脆的喀嚓声想起,她的腿彻底断了。 楚星晚疼得闷哼几声,却因为麻药的作用,迟迟没有醒来。 孟予淮看着她遍体鳞伤的样子,心里却没有一点心疼和心软。 反而无比的沉重和痛苦。 仅仅是如此,楚星晚就如此痛苦了,那么挽歌究竟是怎么在特殊学院坚持下来的呢? 整整三年,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。 从前眼里的骄傲和自信,早就磨灭了,只剩下一片死寂。 不由得,他想起了孟挽歌从特殊学院出来时的模样。 清瘦的女孩穿着宽松的衣服,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。 眼里沉静一片,透不进一丝光亮。 那时他说的满意的话,如今却正中他眉心。 刚从医院出来,特殊学院的校长就疯了一样挣脱警察的控制,朝着孟予淮冲过来。 咚咚咚…… 校长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,慈眉善目的脸染上鲜血,看起来可怖至极。 “孟总!求求您放过我吧!我也只是听从楚星晚的命令行事啊!要抓就抓她,别抓我!” “我没想那样欺负您妹妹的,都是楚星晚逼我的!” 他声嘶力竭地哀求着,浑浊的眼里满是慌乱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