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“唔嗯……” 将人压在靠椅上,只剩呜咽声。 一吻毕,少年脸颊绯红,气喘吁吁,眼中泛起潋滟波光,美的雌雄莫辨。 她拨弄他脖颈项圈上的银铃:“不是求着本公主如此么,怎么此刻又这幅可怜样子?” “叮叮~” 银铃轻响,他的呼吸烫着,说不出话。 她用一只不常用的细笔拨开他交叠衣襟,探进去,搔刮一点,他直打颤。 将他头上发簪拔下来,长发披在后背,美到不可方物。 她的手换成笔,拇指蹭着,同时又深深地吻他,听他闷闷的喘声。 少年的手不由自主顺着她的手臂移上去,搭在她的肩上,悄无声息地按住。 “公主,让奴伺候您吧。” 在动心动情的吻后,他忍不住问她。 她轻笑,手指掠过他眉宇,喜欢看这双清澈上勾的凤眼,戏谑说:“这样急可不像你。” “公主不喜欢奴这样么?” 她感受到脖颈上轻轻的吻,像是羽毛扫过,令她心痒异常:“怎么不喜欢?” 将他外袍褪了,上身只剩那银铃项圈,白皙的皮肤略带薄肌,漂亮若一副画卷,显得极其靡靡。 她被他抵在桌上,弄乱了写过的字纸。 不知他虔诚地吻到何处,她的闷笑渐渐熄灭了,变成压抑的低吟。 她摸着他的发丝,呼出的气息很烫:“不错,是这样。” 少年像是得到了奖赏,很是喜悦,更加认真地卖力地博得她的欢心。 她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,头脑变得有些混沌了,虽然衣袍好好地穿在身上,可实际上…… 就在此时,殿门外传来敲门声:“笃笃笃——” 她不悦地皱起眉头,扬声问:“谁?” 话出口时才惊觉自己声音这样哑。 沐兰道:“公主,是奴婢。” “有事说事。” 沐兰听着声音不对劲,大概知道自己打扰了公主好事,连忙说: “大将军刚刚回京,正在面圣,陛下准备设宴为将军洗风接尘,差福公公来唤公主赴宴……公主要不要沐浴更衣?” 她漫不经心地回答: “接风宴罢了,本公主去那么早做什么?福公公若是问,你就说本公主正忙,拖着他。” “是。” 白濯站起来,揽着她的腰吻她,低声说:“公主,真的没关系么?” “嗯,没事。”顿了顿,又说,“你只要让本公主满意就好,其他不是你该管的。” “奴知道了。” “不过是给苏定山的接风宴,本公主就是不去又如何?父皇难不成还会责难本公主?” 嗤笑一声,她戏笑他此刻神情中沉重的部分。 “瞧你这紧张的样子,小贱狗……” 话还没说完,便被他按在桌上用力的吻,笑都咽进喉咙里:“唔……” 她心想,他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贱狗这个称呼。 于是,在他轻咬她脖颈时,姜扶桑变本加厉地在他耳朵旁边这样喊他: “嘶,你的牙轻点,想咬死本公主吗?贱狗!” 他虚虚地圈着她的腰,手按着她脊背,防止她向后倒,此刻被这样叫,嗓子全哑了:“公主,再动要掉下去了。” 她“哼”了一声,紧接着便惊呼一声。 “你!” 她被打横抱起来,身体失重。少年看上去瘦削文弱,却能稳稳地抱着她,看来这段日子练的剑也不全是花架子。 再感受到身体落地时,身体便已经在她经常躺着的矮榻上。 另一边。 接风宴上,姜堰听着福公公附耳说的话,脸色有些不悦。 酒杯“砰”一声落在桌子上,拧着眉:“什么叫正忙?焚阳是越来越过分了,再去叫!” 殿中的大臣和将领都窃窃私语。 “公主忙?啧,忙着玩风弄月吧?” “什么能比接风宴还重要?公主太目中无人了,仗着陛下宠她便蛮横骄纵……” 殿内首座,身穿一袭银甲未脱的男人听了身边人的私语声,眉头略皱。 起身向前一步,行礼请示: “陛下,若公主有要事处理、难以抽身,末将以为应当遵从公主之意。” 他身材高大,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,五官硬朗,肤色略深。说话声音粗沉,只站在殿中,便是一身杀伐果决的将领气度。 战袍穿在他身上仿佛带着血腥气和寒风,衣摆卷了一路风尘,肃杀又冷冽。 晟帝拂袖冷斥:“有事?她能有何事,苏卿莫要为她找理由!今日是接风宴,容她说不来就不来?绑也要给朕绑过来!” 苏定山无法在说什么,复礼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落座。 福公公领命,再到公主府。 而公主府的书房中,那“繁忙”的公主正与质子紧紧纠缠,呼吸声交缠。 在牙齿中咬出的字:“贱狗,不要太重,这还要本公主教你吗?” “公主,奴情难自禁。” 她闻言笑的颤抖,又颤抖的笑。 “这话本公主爱听。” 等云雨初歇,她的手勾着他的发丝,对他说:“去帮本公主拿柜子上的蓝色瓷瓶。” “公主,”他的身体一下子绷紧,握住她手腕,沙哑的声音压抑,“公主,那是毒药……不能再吃了。” 她笑着说:“本公主能不知它是毒?” “只是,本公主此刻很混沌,需要靠它冷静清醒。不然……以本公主的体质,需要很久才能恢复平时的状态。” 他眼中有酸意,竟然是因为这个,怪不得每次那股桂花香都在行房后。 忍着泪问:“每次都如此么?” “嗯。” 他忍下情绪:“日后,奴…不求能伺候公主了,公主别再服用此药,好吗?” 她勾着他下颌,吻他嘴唇。 眼里的笑半真半假:“本公主喜欢你,要你伺候你便得伺候,容不得拒绝。” “可……” 白濯颤着手将瓷瓶交给姜扶桑,看着她服下那个毒药,心如刀割,刺痛不已。 服侍她沐浴更衣梳妆后,扶她进马车。 车夫是他的人,嘴巴很紧,不避避讳。加之在马车中无人看到他的动作,遂大胆了些。 他见她坐下时微微皱眉,明白今日有些孟浪,细心地为她揉腰。 “公主,这样可以吗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