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颂奕皱着眉头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神情受伤。 良久,他自言自语般喃喃:“荷荷,你是不是真的要走向别人了……” 姜以昕回去的路上,也一直在回想白天梁亦谦来跟她说的事。 梁亦谦过来,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姜同志,我打算去驻守边疆了。” 姜以昕当时愣了瞬,连忙问:“什么意思?你要去边疆?” 梁亦谦点点头,说道:“边境线的生活很辛苦,所以那里很需要人,而且守边很有意义,不仅仅是守护界碑、国境线,更是将整个国家护在我们的身后!” “现在各大军区都有支援边疆的报名活动,我已经报了名。” 说着,梁亦谦目光灼灼地看着姜以昕的双眼,问:“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?” 第26章 姜以昕闻言也有些心动,但她看向奔奔,又犹豫了起来:“可是奔奔……” 梁亦谦连忙说:“你不用担心,我已经替你问过了,那边正是欠缺军犬和训导员,你要是愿意报名,是可以带着你手上的犬一起援边的!” “那边的生活虽然艰苦,但是对于军犬来说,会自由很多,你可以把它养在身边,陪着它走完生命全程……” 姜以昕听着这话,也是更加心动。 她最在意的就是奔奔的生活,如果自己走了,奔奔的晚年恐怕会孤独。 想到这里,姜以昕心里已经下了决定。 只是她怕自己一时冲动做了错误的决定,所以嘴上只答:“等我考虑考虑,好吗?明天,我再回复你。” 梁亦谦说:“好,只要你下了决定,我们随时可以走。” 现在走在回去的路上,姜以昕看着奔奔的背影,心里不禁想:如果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,让奔奔跟着她去了边疆,到时候适应不了那里的气候怎么办? 但很快,她的理智占了上风。 奔奔不是宠物狗,是一条军犬,是真正的战士。 人能做到的,奔奔也能做到。 想到这里,姜以昕也就彻底下定了决心。 带着奔奔回到犬舍,姜以昕轻轻揉着它的头,说道:“奔奔,跟我一起去守护边疆,好不好?” 奔奔目光炯炯地看着她,轻轻叫了两声,带着撒娇的意味。 仿佛在说:“你去哪里,我就去哪里。” 姜以昕轻笑着又揉了揉它的头,这才离开。 刚回到宿舍,还没来得及开灯,黑暗里忽然伸出一只手,将她一把拉进怀中。 姜以昕心头一凛,下意识想给身后的人来个过肩摔,却被他死死锁在怀里。 她厉声问:“谁?!” “荷荷……”谢颂奕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带着暧昧和委屈。 姜以昕松了口气,手肘往后推了推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放开我!” 谢颂奕却将她抱得更紧:“我不放。”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耍赖皮的小孩,执着地说:“一放开你,你就要跟别人走了。” 姜以昕心头一凛,下意识回想自己要去边疆的事是不是被他知道了。 还没开口,姜以昕就闻到他身上的酒气。 她皱了皱眉,扭头问道:“你喝酒了……唔……” 话音未落,滚烫的吻就覆了上来,将她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头。 谢颂奕和姜以昕已经太久没有过这样的亲热了,唇舌相触的瞬间,他仅剩的那一点理智瞬间消失殆尽。 姜以昕大脑空白了一瞬,随即就想要推开他:“滚开……唔……”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急切凶猛的深吻,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。 姜以昕整个人被他紧紧搂着腰压在门板上亲,推拒的双手被他一只手擒住举过头顶。 身体里的氧气都要被抽空了一般,姜以昕只感觉自己要窒息而死了。 好不容易松开,姜以昕只知道张着嫣红的唇大口喘息,已经忘了要怎么骂他。 一只粗糙的大手顺着衣摆摸了进来,握着女人滑腻的身子又揉又捏。 第27章 湿热的吻也落到白皙的颈侧,谢颂奕埋首在姜以昕的肩窝,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。 姜以昕狠狠一颤,扭着身子挣扎起来:“混、混蛋……你放开我!” 谢颂奕充tຊ耳不闻,又压着姜以昕不住地亲,让她这张嘴没空说那些“放开我”、“要离婚”之类的废话。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,又一把扯了她的裤子,抬起她的一条腿,狠狠挺腰! “啊!”姜以昕感觉自己几乎被贯穿、被撕裂。 她痛得嘴唇都泛起白,额上也渗出了冷汗。 眼泪更是直接涌了出来,分不清是因为身下痛还是心里痛。 谢颂奕……竟然强暴她…… 门外忽然响起其他训导员交谈的声音,由远及近。 这种房子隔音太差,姜以昕害怕被听见,想捂住嘴,双手却又被紧紧压在头顶,根本挣扎不脱。 男人的力道太过骇人,每一下又深又重又快,姜以昕死死咬着唇,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似痛似爽的轻哼。 门外的人越走越近,姜以昕快要被羞耻淹没,她低下头小声哀求道:“求你……别在这儿……去、去床上……” 姜以昕心里害怕,身体就表现地更明显。 谢颂奕一声低吼,动作更加激烈,浑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。 听到这话,谢颂奕松开她的手,将她另一条腿也绕过膝窝抬了起来。 姜以昕根本来不及推开他,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,她只能手忙脚乱地搂紧了面前的男人,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,生怕掉下去。 谢颂奕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她朝床上走去,每一下都高高抬起,又重重落到最极致。 她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刺激,只能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。 短短几步路,却好像比一个世纪还要长。 谢颂奕酒劲上了头,根本不懂怜香惜玉,将女人一把丢到床上,自己就站在床边,握着她的脚踝,重新发起更加强烈的攻势。 姜以昕的白衬衫被扯坏了,一边胸衣被胡乱推了上去,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承受着。 受不住了,就扯过一角被子咬在嘴里,偏着头默默流泪。 身下的床单都被她扯皱了,铁架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,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 也不知道外面经过的人会不会听见…… 一晚上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,也数不清究竟被他压着做了几次,最后姜以昕实在受不住,累得几乎要昏迷过去。 失去意识之前,她听见谢颂奕在她耳边含混地说:“老婆,媳妇,搬来跟我一起住,好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