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司礼眉头紧皱,低下头,手指紧握,呼吸变得沉重,他的胸口起伏着,他想要冲上去质问姜情,但是他没有这么做。
姜情脸色煞白一片,响起沙哑而颤抖的声音,眼里升起一层薄薄水雾,厌恶地恨恨怒视着他:“解释就是现在我是新宇员工,和你合作的负责人,这个够吗?” 祁司礼眼神灼灼地盯着她,面容紧绷,墨澈的眸间有着不依不饶的意味,话中也带着指控:“我以为你死了,整整四年,结果你在这里,你不该给个解释吗,姜情!” 姜情眼角泛红,密密的睫毛微颤,眼底朦胧,张开苍白的唇轻喊:“祁总,冷静点,我现在不是以前姜情了,人都是会变的。” 她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,她捏紧手指,仰着头看祁司礼,眼里的泪水也因为突然的动作不小心坠落。 祁司礼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,阴戾地说道:“你在怎么变也是我妻子。” 姜情的表情有些扭曲,似乎在挣扎着克制自己的情绪,眼底爬上了一层痛苦,声音粗哑:“呵?妻子,祁司礼,麻烦你搞清楚,你的妻子是沈瑜婉,我们早就离婚了,早在四年前,你的前妻就已经死在抢救室里了。” “这次你别想逃了,姜情。”祁司礼上前一把拽着姜情的手, 他声线低沉悦耳,自带一股子慵懒痞气的劲儿。 姜情被他的话堵了一下,仿若受到了打击,重重往后退。 她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力,似乎已经到了极限,眼神淡漠,神情麻木,吐字吃力,仿佛吞了一万根针:“我已经结婚了,还请祁总高抬贵手,我现在只是新宇的员工。” 话落,姜情再也支撑不住了,眼前一黑,身体直直地向后倒过去。 祁司礼来不及思考直接弯腰将姜情起来去包厢,让周回开车去医院。 陈然看见祁司礼抱着晕倒的姜情,赶忙打电话给顾思珩,生怕晚一秒。 顾思珩接到陈然电话听到姜情喝酒喝吐晕倒了,直接放下手中工作,直接飞奔到医院去。 医院。 姜情安静地躺着病床上,脸是这样的苍白,发白的嘴唇微抿,额头和眼角上的皱纹更加明显,淡黑的头发一根根垂落看着让人心疼不已。 医生解释道:“姜女士身体本来就不好,是不能喝酒的,因为饮酒过多才出现的晕倒。” 祁司礼质问道:“她什么时候能醒?”这才四年看来他过得不是很好,怎么会身体差到酒都不能喝。 四年,自己以为她死了四年,再次见到不仅仅是震惊,更多的是欢喜。 祁司礼嘴角微微上扬,却带着一丝无奈,好像在对姜情的愧疚道歉。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,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,让他无法自拔。 突然,顾思珩推开门就看见祁司礼站在姜情床边,脸色忽然有些凝重,当顾思珩踏入房间的那一刻,一股愤怒的气息弥漫开来,仿佛整个空间都因此而压抑不安。 顾思珩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,语气充满了威胁和压迫,声音低沉而咆哮。“她怎么回事,” 祁司礼看到顾思珩脸色变得阴沉,他此刻眸中毫无温色,仿佛天生就是无情无义,冷漠傲然的撒旦,开口解释道:“饮酒过多导致晕倒。” 顾思珩闻言,眉头拧得更深了,眼底冒起了一层火焰,怒吼道:“她不能喝酒。” 顾思珩高冷地站在原地,眸光像夜色一样暗沉浓稠,恶狠狠地对祁司礼抛出一个警告。 医生夹在两人中间,声音哆嗦叮嘱道:“姜女士很快就能醒过来,不过还是要观察一下比较好。”。 “好的,你先出去吧。” 两人异口同声。 祁司礼眸色清冷,嗓音中带着压迫:“顾总,你不应该给个解释吗?明明知道阿情没死,为什么要说她死了,整整四年。” 顾思珩眸若寒冰直直的看向祁司礼,低沉反驳:“祁总自己对阿情做了哪些事情,自己心里不清楚吗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