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到冰箱前,小猫便利签出现在眼前:“不准喝冰水!尤其喝完酒之后!” 陈念熹还在字的下面,画了一个猫猫生气的表情。 沈慕谦摘下了便签,像是叛逆一般,倒了一杯冰水。 而后向二楼走去,等到了主卧。 “Surprise!” 25岁笑容洋溢的陈念熹,在沈慕谦的眼前一晃而过。 他微微蹙眉,干脆离开主卧,去了客房睡。 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翻来覆去睡不着。 最后,他打开手机,把陈念熹的号码拉出黑名单。 没想到消失了23天的陈念熹,半个小时前,发过来了一条新讯息。 【老公,你没空给我打钱,倒是有空带赵青参加拍卖会?】 第10章 陈念熹果然是在玩失踪! 沈慕谦正准备打电话过去,却见港媒的新闻一条条弹了出来。 【劲爆!吃软饭起家的沈氏集团总裁沈慕谦,劈腿影后师妹,高调为其拍下8位数胸针!】 【逆天!为爱息影十年的影后陈念熹惨遭婚变,小三竟是学校师妹!】 【陈念熹经纪人取消陈念熹复出后电影拍摄,确定和丈夫沈慕谦出轨有关!】 沈慕谦的私人微博已经沦陷,陈念熹的粉丝们飞速评论。 “沈慕谦,你个混蛋,你忘记十年前娶我们念熹时候说过的话吗?” “我还记得沈慕谦当初说过,我们念熹是他此生挚爱!现在看来,他此生挚爱还真多。” “沈慕谦,你不爱我们的影后,请把她还给我们。” “沈慕谦,你是不是以为念熹息影后,就没粉丝,没家人了?” “我们警告你,我们都还在!” “……” 十年前,陈念熹作为影后如日中天,赚了不少的钱。 可是她把那些钱全都捐赠给了需要的人,所以至今为止,她的粉丝家人都依旧爱她。 沈慕谦看着这些声讨,只觉可笑。 助理发来消息,询问要不要处理这些媒体。 沈慕谦却拒绝了:“不用。” 他又拿起手机,询问陈念熹:“网上的新闻是你曝光出去的吗?” 陈念熹依旧没回。 沈慕谦忍无可忍:“陈念熹,吃醋也该有个度,我身败名裂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 “我最后说一遍,回来,不然……” 后面的话,他没有发。 这天以后,沈慕谦不仅没有让人处理新闻,还越发放纵,和赵青高调出席各种场合。 娱乐小报经常刊登他和赵青出入酒店的桃色新闻。 转眼一周过去,距离跨年夜陈念熹消失,已经过去一个月了。 还有三天,就是除夕。9 这段时间沈慕谦给自己放了个长假,在世界各地纵情声色。 温哥华,河石度假村。 沈慕谦和一众资藉豪富的公子哥儿把酒言欢。 这时,一个纨绔多嘴问:“谦哥,都快过年了,嫂子还没回来?” 沈慕谦眸色微变。 “她说过会永远消失,我要看看她能消失多久。” 一旁赵青接话道:“师姐太不识趣了,一消失就是一个月,要是我嫁给谦哥,我一定会好好珍惜。” 对面郑钊看不下去,出言讽刺。 “如果谦哥外面有人,你也会好好珍惜?” 赵青一噎。 郑钊起身,来到沈慕谦的面前。 “谦哥,嫂子陪了你十多年,现在她失踪这么久了,你都不管。你是不是太没心了?往后我们两家公司也不必合作了。” 包厢的门被重重关上,众人一时寂静无声。 沈慕谦看着颤颤不止的门,心里莫名不适。 酒没喝多久。 他站起身。 “谦哥,你要去哪儿?我送你。”赵青忙道。 “不用。” 沈慕谦独自来到外面。 大雪纷飞,整个度假村都变成一片纯洁的白色。 朔风凛冽,沈慕谦忽然想起陈念熹曾对他说过:“谦哥,我想看雪,可惜香港从来不下雪,我想堆雪人打雪仗。” 无数朵雪花飘落,景色很美。 不知过了多久,沈慕谦才离开 离开的时候,他刚刚站过的地方,赫然出现一个小小的雪人儿。 而他的手机里也多了一张雪人的照片。 不多时,私人飞机稳稳降落在地平线。 沈慕谦坐到等候许久的布加迪上。 车载广播正在播报新闻:“经纪人张禾报案,说影后陈念熹已经消失一个月……” 沈慕谦蹙眉,报什么案,陈念熹又没事。 这样想着,他拿出手机,犹豫着要不要给陈念熹分享那个雪人。 毕竟在一起13年,这辈子应该都不会有女人能做到像陈念熹一样爱自己。 可掌管沈氏集团这么多年,他早已经忘了该怎么示弱。 那张雪人的照片,也一直孤零零待在对话框里。 最后,沈慕谦选择给特助打电话:“去找找太太,看看她究竟去了哪儿。” “是。” 打完电话。 布加迪已经快要接近太平山顶的家。 手机又提示新消息,沈慕谦皱眉看去,没想到是陈念熹。 【沈慕谦,我还以为你老婆和你是一丘之貉,没想到你老婆还挺可怜的。跟了你那么多年,却被你一脚踹开!】 沈慕谦看到这条消息,不明所以。 紧跟着消息又过来了。 【如果你还算是个人的话,就去你家婴儿房衣柜看看吧。】 沈慕谦在看完这条信息后,强烈的心悸再次袭来! 此时车抵达了豪宅门口。 他一把拉开车门,朝着房内里面奔去。 不知为什么,明明没有多长的路,他却觉得格外遥远。 终于! 他到达婴儿房。 走到衣柜前,沈慕谦伸手打开了柜门! 第11章 衣柜之内,被透明塑料缠绕的陈念熹闭着眼睛。 沈慕谦的目之所及处,全是干涸的血迹。 “念熹……”他目眦欲裂,嗫嚅着唇。 他甚至不敢伸手碰碰她。 除了咽喉处的刀伤,陈念熹仿佛只是在衣柜里睡着了。 沈慕谦有些不知所措,他颤抖着指尖,终于撕开陈念熹脸上的塑料。 这是僵硬的、冰冷的,不会再对他笑、对他哭的陈念熹。 “念熹,没事的,我们去医院。”沈慕谦艰难地抱起陈念熹。 随后跟进来的司机被眼前这幕吓得魂飞魄散。 这一天,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响彻太平山顶。 “今日有特大暴雨,提醒外出市民记得带伞,注意防范……” 医院的小电视里插播了一条天气预报。 窗外的天已经不知不觉阴云密布,春风都停滞了。 沈慕谦坐在太平间外的长椅上,一动不动。 “沈先生,媒体说念熹出事了,是乱报导对不对?” 匆匆赶到的张禾苍白着脸,即便站到阴森冰冷的太平间门口,她也不愿意相信。 “你坐在这里做什么?念熹在哪里抢救?陈念熹人呢?”6 她推了沈慕谦一把,眼眶通红。 “她在里面。”沈慕谦面无表情,干涩的唇吐出毫无起伏的四个字。 张禾猛地转头,她看向敞着门的太平间。 双腿好似被灌铅,沉重得抬不起来。 张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太平间里的。 面前被白布蒙着的人真的会是念熹吗?念熹怎么会死呢? 她木然地抬手,掀起白布一角。 毫无血色的、熟悉的脸。 “念熹?”张禾试探性地喊。 没有回应。 “念熹!”她扑向永远睡着的陈念熹,泪毫无征兆地落下。 陪同的医护人员见状,虽有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