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一直笑嘻嘻地江问渔,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。 但是他又能理解。 第220章 你我之间 旧案重新审理,免不得引起大轰动,而且还是洛家的岳父。 江氏集团的老总。 一瞬间江家群龙无首,主要是一查才发现江平的公司没有任何关联到江问渔的的痕迹。 江问渔梳洗了一把,她那双好看的眼睛依旧红肿的不行。 只是她决绝又冷静的和洛淮说:“洛淮签字吧。” 洛淮看着离婚协议书,江问渔已经在上面签好字了。 江问渔说:“这件事对于你们家影响很大,所以,洛淮我们还是离婚吧。” 她还有其他事要做。 免不得牵累了洛家。 她虽然和洛淮一直都是作假的婚姻,可是洛家对她很好,她不能忘恩负义这次把他们拉下水了。 洛淮再次看了一眼离婚协议。 “你打电话问我妈吧,她要是同意离婚的话,我就签字了。” 江问渔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自己的公公婆婆了,“洛淮,你不是喜欢丁小惠吗?我们现在离婚,你还可以娶丁小惠对你对我都好。” “江问渔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你把我洛淮当什么人了?我要是签了字离了婚,外面的人该怎么看我?该怎么说我们洛家?”洛淮抱着手,“我洛淮的妻子只有你江问渔一个,你要是想要离婚,就打电话给我妈,我妈同意了,我就同意了。” “洛淮,你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。” “江问渔,你应该知道我洛淮是个什么样子的人。” 江问渔淡笑,“你是爱上我了么?洛淮。” “想得美,只是作为你的丈夫,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扛着。” “那你爱丁小惠么?” “我对于小惠是爱,对于你,是责任。” 顶级渣男发言,可是现在,再江问渔这里洛淮至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了。 “江问渔去做你想做的一切,我洛淮在这里给你顶着。” 江问渔轻轻抱了洛淮一下,“谢谢你洛淮。” “你我之间,不用说这些。” 江问渔提着包,穿着黑色的套装,直奔记者招待会。 洛淮打了电话,沉着声音说道:“务必保护太太的人身安全,全场但凡有作乱的记者,直接拖出去,管他谁家安排的,就说那里是我洛淮的场子,谁砸了就是跟我洛淮过不去。” 这个记者招待会可谓是座无虚席,江问渔一下车的时候摄像机全部怼着她。 江问渔裹了裹自己的衣服,这是她第二次参加记者招待会了,两次都不是什么好事。 只是这次的江问渔十分的,决然。 她脸上常有的笑意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冷峻。 这个女人的脸上充满了冷峻。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的看着她,江问渔今天的发言关系着一切。 她四下扫了一圈,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狼看着猎物一样。 她缓缓开口道,“对于我父亲做的事情,我感到十分的愧疚,这对于社会的治安起到了很大的负面影响,我对此深感歉意。” 江问渔深深地鞠了一躬。 很官方的发言,典型的撇清自己关系的发言。 看来江问渔也不过如此,不过她很聪明,明哲保身的确是她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,不然她未来的路很难走,而且还说不定可能会被传唤。 她想要继续生活下去,就需要这样子和自己父亲撇清关系。 她直起腰的那一瞬,却话锋一转,“但是。” 第221章 我女儿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 “但是此时此刻,我是作为江家的大小姐,江平的女儿而非洛家的太太洛淮的妻子站在这里。” 江问渔这个发言现在可谓是有点危险了。 “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,我知道我父亲现在的公司岌岌可危,我也想对各位董事们说,我不会放弃你们,也不会放弃我父亲的公司,我将作为董事长接手我父亲的公司,所有事务我将全权负责。” 洛淮抽了一根烟看着电视里的女人,这才是江问渔。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,“接下来我要说的话,请各位攻击抨击我父亲的人听好了。”她说,“我父亲有错,错在他太爱自己的女儿了,无法忍受自己的女儿在被人折磨之下一次次的哀求自己杀了她,无法忍受自己的女儿绝望的活着,而忘记了法律的存在,他错在这里,法律可以惩罚他,法律可以审判他,道德,永远,永远不能指责他!” 现场哗然一片,所有人像是浪潮一样朝着江问渔涌过来,她无畏的站在那里,等着这群洪水猛兽抨击自己,如果今天她为自己父亲说话是要遭受攻击的话,他也愿意承受。 哪怕将她撕碎吞噬,江问渔也不改。 她永远不改。 “你不阻止她这么说么?”费寻问着坐在那里看着屏幕的洛淮。 “如果她不这么说的话,她就不是江问渔了。” “可是她是你妻子。” “就因为是我妻子,我更不能让她心里憋屈。” “洛淮,你还是心动了。”费寻笑着摇头说道。 “不是心动,是江问渔值得我敬佩,如果她是一个男的,生成我兄弟也挺好的。”是啊,崩溃成那副样子,还能如此沉着应对一切,江问渔的能力是不能有任何小瞧的。 所以江问渔成为了他妻子的人选。 “你啊你。” “费寻,别觊觎我的妻子。” 费寻只是笑了笑。 坐在审讯椅上的江平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铐。 这是裴元修第一次想要帮一个人。 审讯室外面是江问渔的声音,是她在招待会上面的的一系列发言。 “江平你还是不为自己辩解么?” 从头到尾江平冷静的描述了自己的作案过程,但是是因为什么作案他却一点没说,很明显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了。 江平这件事按照法律来讲的话,并且他不为自己辩解的份上应该是死刑。 “你还是不为自己辩解么?”裴元修再次问道。 江平说:“不辩解,没有什么好辩解的,人就是我杀的,我杀了人应该受到惩罚,不辩解警官。” “如果有这样的觉悟,为什么不早点来自首,为什么不肯说出掩埋尸体的地点?” “我必须要给我女儿挣够了足够的钱才能自首,我能多吃一点苦,我女儿就少吃一点苦,她的路就更好走一些,我女儿啊,我女儿已经够苦啦,她不能在吃苦了,她要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姑娘,这才是我女儿出生的意义。” 江平只有说到江问渔的时候才能如此絮絮叨叨的。 讲到江问渔的时候他眼睛才是亮的。 “那你告诉我们,死者曹琴的尸体到底掩埋在了哪里?” “忘了不记得了。”他淡淡地说道。 他认罪态度很好,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出来曹琴到底去哪了。 这是会进来一个警察在裴元修耳边说了几句,裴元修点了点头,“江平,你的审讯就到这里结束了。” 江平是一个法盲,他知道杀人偿命,“那警官,我想问一下,我什么时候执行死刑?我死后麻烦你们把我交给我女儿的时候收拾干净一点,我女儿这个人不喜欢人脏兮兮的。” 裴元修和审讯的警察只是深深地看了这个老头一眼。 “就是他,他也是来自首的,说和江某那一件案子相关。”小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