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冷笑。 你可知道这是你老婆的杰作? 就在林氏破产的那个冬天,我忍受了无数次白思蕊的折磨。这些都是她用烟头甚至用烫发棒和火炭给我烫的。 那年雪下的很大,她烫完了就让我穿着单衣单裤躺在雪地里,狰狞的笑着。 “林无忧你看,老天都在帮你,下了这么大的雪!你的烫伤用雪冰一冰,就不疼了吧?” 我的胳膊轻轻颤抖一下,因为想到了过去,也因为罗湛的触碰。 由于没有及时治疗,那些伤永远都好不了了。 “你等等。”罗湛停顿片刻,转身从写字台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递给我。 这种药对治疗烫伤有奇效,是尚恒集团研制的新品。 尚恒是著名的医药集团,在海城一家独大。而罗湛,就是尚恒集团的太子爷。 罗家除了药厂还有几家医院,罗湛虽然不懂医术,却是个精明的生意人。尚恒就是在他的操作下,成了国外的上市公司。 我笑了笑。 白思蕊有句话是说对了,连老天都在帮我。 那场雪没治好我的烫伤,是因为老天要把这些伤疤,留给对我更有用的人! “谢谢你,先生。”我乖巧地接过来,同时碰了一下他的手。 第5章 我心里有数,这一场戏应该到此为止。 再纠缠下去,轻易满足了他,会让罗湛对我失去兴趣。 暧昧感十足的肌肤触碰,若有似无又不让他得手,才能让他对我念念不忘。 我拿着药膏头也不回的跑出总统套房。 ![]() 而我也能感受到身后那道目光一直在追随,从炙热变得深邃。 …… 我的直播间就在尚恒大厦对面。 因为经济能力有限,我只能租一间很小的。 既当直播间,也当平时住的地方。 虽然贵,但位置很好。 我在窗口放置了一个望远镜,正对面就是罗湛的办公室。 我已经在这里观察了他五年。 此时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,看到乱糟糟的房间,堆满了情趣用品,我一时烦躁,狠狠一脚踢翻了小玩具的盒子。 我走到望远镜前,观察着对面的人。 这么晚了,罗湛还没有下班,整栋大楼只有他的办公室亮着灯。他的助理进去提醒过几次,他都不为所动。 或许他是真的如此热爱工作。 也或许,是用工作来逃避白思蕊。 我冷冷一笑。 其实我早就对他俩的感情怀疑了。就在这五年间,我观察过有一段时间罗湛招了个女秘书,那个女秘书还挺漂亮。 于是白思蕊就天天来送饭。 打着送爱心餐的幌子来尚恒示威,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正宫娘娘的地位。 甚至有一次,我亲眼看见白思蕊带了几个小混混模样的人,将深夜加完班的女秘书拖进黑暗的小巷子里…… 想到这些,我的指甲狠狠抠进肉里。 心头的恨积聚成火山岩浆。 呵,白思蕊。 现在想让你死的,应该不止我一个吧。 …… 小乐打来电话告诉我,罗湛今天会去医院视察。 “是尚恒集团新投资的一家医院,罗湛可是大股东。医院是以治疗烫伤为特色的。” “姐,我看过后台数据,罗湛这些天还一直停留在直播间里,每天你下播之后他才下线的。” 我笑着答应。 小乐是个黑客高手,也是哥哥曾经的心腹。把我的直播视频精准推送给罗湛,就是他的操作。 我哥林无迈待人极好,温文尔雅。都说商战肮脏而激烈,但什么事情到了林无迈这,他总能四两拨千斤。 用最温和的态度,解决最尖锐的问题。 从前谁见了他都夸,林氏集团有林家大公子这个主心骨,林家二老一辈子都不用愁了。 林无迈还是个宠妹狂魔。 就算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他能都能给我摘下来。 小时候无论有什么事,我不找爸妈,就找哥哥。 在我的世界里哥哥是万能的。 他对白思蕊也特别好,曾经我听爸妈说过,有意让白思蕊嫁给他,亲上加亲。 于是林无迈也一直把她当未来妻子看待,给她足够的尊重和爱意。 但他到死也没想明白,那么高的天台,白思蕊是怎么忍心把他推下去摔得连脸都看不清了的。 “姐,”话筒里传来小乐压低的声音,“这一次不光你要报仇,我也要让无迈哥瞑目!” “等我们成功之后,白思蕊那个贱人你交给我处置,行吗?” “小乐……” 我还想说什么,但话到嘴边都咬成了那一个字:“好!” …… 新医院建的恢弘无比,气派的大楼如同宫殿,到这里的每一位患者也都背景特殊,非富即贵。 像我这样的人就成了很特别的存在。 我远远看到罗湛一行人走来。 他身边那两个笑的极其谄媚的是院长和主任。 他今天没有穿黑色,但一身藏蓝色依然把他衬的清冷脱尘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静静听着院长和主任在说些什么。 我趁机撞了上去,匆忙而慌乱,塑料袋里的廉价药膏准确无误的散落在罗湛跟前。 第6章 “怎么回事!”院长发怒,又面带惧色看了看罗湛,赶忙喊人把我弄走。 然而罗湛拦住了他。 此时我还满地收拾药膏,忽然看到那双散发高贵光泽的黑皮鞋停在我身边。 “怎么是你?” 罗湛有些意外。 我捡起东西,怯怯的鞠了个躬。 “先生,真巧!” “你来这里看病?” “是啊。”我纯真的笑,“上次你给我的药膏很好用,我就想来医院买点,可我不知道那么贵……” “我用不起。” 我低下头,声音也渐渐低下去。 “就……买了这些便宜的。” 就算没看罗湛,我也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变了。 片刻,他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郑院长,下午的研讨会你派别人去,让烧伤科的几位专家一起给她……” “不用不用!”我急忙打断,“先生,我抹点这些药膏就行!” “这些便宜药膏有刺激成分,不能随便用。” 我使劲儿摇头,就是不让医生看,转身就往外跑。 不出我所料,罗湛果然追了出来。 他一只手拽住我的胳膊,另一只手想扳过我肩膀。 我用力挣脱,同时还不忘护住我的那些廉价药膏。 并且恰到好处地露出药膏名称。 正如他所说,都是极刺激皮肤的东西。 “先生,别这样!”我眼泪快出来,“我不想看医生,我来医院的时候看到墙上贴的那些照片,都是男医生!我……” 罗湛愣了愣。 作为医药行业里的人,想必他们的想法都是一样的。 病人就是病人,不分男女。 但我这种极力强调男女有别的单纯模样,跟直播间里拿着小玩具说些暧昧露骨的话的那个女主播,判若两人。 这种冲击对一个男人来说,无法抗拒吧。 我暗自抿唇,轻笑。 低下头,拽了拽裙子,两手挡在前面。 “先生,你……是医生吗?”我怯生生问他,“如果你是医生,那我就让你看。我只信你。” 我只信你——我信这四个字的威力。 果然罗湛思索片刻,直接拉起我的手,带我上了车。 他的车就停在路边,一辆很豪华的越野。 越野车高,我穿着裙子不好上,他从后面托着我的腰把我扶了上去。坐稳后我静静看着他,一点一点把裙子掀开。 罗湛的眼神,也随着我手的动作而一点一点变化。 从开始的隐忍克制,到后来的炙热,再到看到伤疤时的震惊。 这一大块伤,都在我的大腿内侧。 其实药膏涂不好的,这都是永久性伤疤。 还是那个冬天,白思蕊找了几个小太妹,就在学校的操场上,她让她们摁住我,扒掉我的裤子。 “听说非洲部落有割礼,林无忧,你知道是割哪里吗?” “今天我也给你试试吧!不过不用割,把你那块脏肉烫烂了也一样!” 我拼命挣扎,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,白思蕊狰狞的面孔一直在我眼前晃。 她还让人给我录视频。 说这么宝贵的一幕,一定要传到网上让大家都开开眼。 我眼看着那块烧的火红的炭就要靠了过来! 我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,或许老天怜悯,叫声惊动了几个值班保安,他们提着手电筒冲过来,白思蕊和那群小太妹这才一哄而散。 但慌乱中,那块炭落到我的大腿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