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宴深接走了桑伊,钟雯咬牙切齿,“桑伊那骚货,有机会傍上周先生了。”旋即又嗤笑,“周先生不瞎,比她有情趣,会玩儿的女人多的是,她的如意算盘白打。” “什么如意算盘?”安然反驳她,“桑伊酒量差,她是真醉了!” “你信啊?”钟雯茶言茶语的,“我是鉴婊达人,绿茶和白莲花什么德行,瞒不了我。” “因为你自己是婊子,婊子看谁都是婊子。” 钟雯冲上去厮打她。 ...... 红旗L9驶出酒吧街,泊在一棵隐秘的老榆树下。 司机熄了火,下车。 陆宴深升起挡板,捏住桑伊的小腿tຊ,帮她脱裤子。 裤子一滩污秽的呕吐物,上衣也喷溅了几滴。 衣服包裹下的肌肤和身材,却是干净通透,莹白如玉。 形成剧烈的反差。 出淤泥而不染。 男人最渴望征服的。 陆宴深吻着她,眼皮,鼻尖,耳垂,全部是最嫩薄、最脆弱敏感的部位。 不带感情,只是融化她的前戏。 桑伊痒得抽搐,蜷缩在他怀里。 “讲一句吴侬软语给我听。”他唇挨着她面颊。 她摇头,长发又晃得凌乱。 “讲一句,我放过你。”醇厚好听的嗓音,充满了欲念。 桑伊不肯讲,陆宴深紧紧地抵住她。 她挣扎得厉害,会哭会闹的,碎碎的哭声惹得陆宴深腹火难耐。 “不想要?” 他托住她的臀,呼吸粗重。 “告诉我,想不想?” 她水汪汪的。 有汗,亦有情潮。 已经被他撩拨得动情到极致。 屁股一直在蹭他,黏糊他。 又死咬着不投降。 第34章 她昨晚噎着了 陆宴深今晚释放得彻底。 那次在酒店他只是问桑伊舒不舒服,逼她看着他,叫他京臣哥。或许因为是第二次了,他在车里完全解除了封印,疯得势不可挡,骚话更多,每一句都折磨得桑伊耳根发烫。 车厢不如床上宽敞,陆宴深疯归疯,一些大开大合的姿势施展不了,大约是要尝试不一样的刺激,他没有从后面,而是面对面托举起桑伊,占尽了主导的力量。 那一场挑逗的热吻在催发她动情后,陆宴深便不再吻她了。 专注体验过程中的感受。 野蛮的,温存的,狂浪的。 他节奏掌控得如此好,像是一个顶级高手,清楚在哪个节点冲击女人,在哪个节点吊着女人,收放自如。 桑伊的头顶一下下摩擦着车顶棚,她在想,陆宴深究竟是了解她的敏感点,还是了解女人? 安然说,天赋异禀的男人少之又少,大部分是熟能生巧、百炼成钢。 陆宴深是哪种,桑伊不晓得。 他以往的感情藏得太神秘了,明面上几乎和女人没交集,连周夫人也没见过,没听他提过。 关靓虽然在位的时间短,起码小有名分,属于陆宴深的前女友一员了。 有这位前男友抬身价,她未来的择偶对象至少攀升一个台阶。 不过现阶段陆宴深恢复了单身,桑伊才愿意,否则她宁可难受死。 陆宴深车上折腾得久,桑伊睡得也久。 早晨睁开眼,天大亮了。 他坐在不远处的化妆椅上,拿她的眉笔在手心画了几道线,“你睡得很香。” 桑伊懒得动,歪着脑袋,真丝薄被裹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,滑溜溜的,滑下床了她也浑然未觉。 “周叔叔和周阿姨呢?” 陆宴深从镜子里打量她,浑圆的肩头,一字型锁骨,再到隆起的波峰。 她最近住在周家,他很谨慎,没留下亲吻的痕迹。 “出门了。” 桑伊太乏了,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,陆宴深疯起来没节制没底线,回老宅又有一回,她全程闷在枕头里,不敢发出声。 加上酒醉导致头痛,腰也酸,她整个人恹恹躺着。 陆宴深放下翘起的腿,双膝微敞,挺拔又松弛,“穿衣服。” 桑伊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裤,躲在被窝里穿好。 “我做措施了。”他丢出五个字。 她一言不发系扣子。 “戴了两个,结束摘下检查了,没漏。” 桑伊余光瞥床头柜,湿纸巾鼓鼓囊囊的,包着那东西。 陆宴深随身准备了避孕套。 这场情事分明是他临时兴起,所以不是特意为她准备的。 院里响起汽车入库的动静,他捏住纸团,拉门离开。 桑伊呆呆望着天花板失神了一会儿,她打开微信,安然的消息狂轰滥炸了九十九条,倒是钟雯哑巴了,宿舍群、班级群、社团群,没有一丁点儿水花。 失踪了似的。 桑伊和周家有关系,钟雯是一万个没料到。 倚仗家境在学校招摇过市的大有人在,同宿舍三年,桑伊是四个女孩之中最低调的,食堂带饭,上课签到,求她什么,她能帮则帮,钟雯敌对她,她也尽量息事宁人。 后台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权贵周家。 安然说钟雯那个富二代男友也在酒吧,知道钟雯捅娄子了,吓得提分手了,在富二代圈传遍了,没一个接盘钟雯的,生怕惹麻烦,钟雯一早醒了酒,向班主任请了事假,回老家了。 桑伊回复着安然消息,陆宴深端了一杯豆浆,去而复返。 他走到床边,递给她,“喝了。” “我不饿。” “矫情什么。” 桑伊对陆宴深是又敬又惧,尤其他一发脾气。 她勉强接过杯子,豆子的腥味忽然勾得恶心,喉咙火烧火燎的,她趴下一阵呕吐。 陆宴深伸手拍她后背,拍了几下,“太深了?” 她按着床垫,确实太深了。 干呕后遗症。 桑伊撇开他手。 他隐约笑了一声,又一本正经,“喝口茶润润?” “不喝。”含恨带气的。 陆宴深俯下身,难得有耐性,“我下次——” 话音未落,周夫人推门进来。 他迅速收回手,直起身。 “禧儿,怎么无精打采的?”周夫人近距离看清桑伊的样子,也看清那杯一口没少的豆浆,“为什么不喝,你不是最爱喝豆浆吗。” “她昨晚噎着了。”陆宴深在一旁解释,“没胃口,缓一缓再喝。” 桑伊瞬间领悟了“噎”的含义,她攥紧床单,面红耳赤。 “吃什么噎着了?”周夫人关怀备至,“禧儿,去不去医院?” “鱼刺。”陆宴深语气从容不迫,“一根大鱼刺。” 周夫人脸色骤变,“大鱼刺要取出的!小心扎破食道。” “已经取出了...”桑伊不得已顺着他的谎言编下去,“不噎了。” “噎了二十分钟,吐出来了。”男人面不改色,仿佛她真的噎过鱼刺,是他救了她。 周夫人这才发现陆宴深一直在桑伊的房间,“我本来担心京臣当独生子当习惯了,当不好哥哥,是我的格局小了啊。”她打趣,“京臣对禧儿比亲哥哥亲,照顾得细致周到。” 桑伊攥着床单的手迟迟没撒开,攥得手背青筋鼓胀。 陆宴深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,嘴上耍浑应付周夫人,“您疼她,我敢不照顾吗?照顾她是哄您安心。” 周夫人高兴了,旋即又正色,“关家小姐登记来访,保安室没放行,你同意她来的?” “她什么时候来的。”陆宴深眉眼沉了沉。 “昨天下午。” 桑伊知道权贵圈有权贵圈的规矩,比豪门圈严格,没正式公开的,暂时不打算订婚的,避免与双方长辈碰面,长辈牵线相亲的是例外。凡是自由恋爱,到哪一步办哪一步的事儿,不准越级办,奉子成婚更是大忌。 关靓估计走投无路,不甘心被陆宴深甩了,男女见面三分情,于是主动来挽回他,顾不得什么规矩了。 陆宴深神色阴冷,“我不知情。” “不用你亲自处理,安排秘书去。”周夫人一开始就瞧不上关靓,现在一刀两断,她也踏实了,“打发关家一笔好处,关家如果明事理,不会纠缠的。” 他淡淡应声,“我明白。” 周夫人长舒口气,“选择结婚对象是两个家族的大事,合眼缘重要,性格、背景也重要。关家的小姐太肤浅势利,你们合不来,你不听我的劝告,非要选她,白白浪费了半个月,又多添了一段情史,华家那边也不痛快。” 华家。 桑伊睫毛轻颤,食指摩挲着皱巴巴的床单。 等周夫人出去,她抬起头,“你和华家的小姐在一起了。” “嗯。” “哪天?” 他拉黑关靓五天了。 “今天决定的。” 第35章 不后悔吗? 桑伊一声不吭叠好被子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