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“这青龙帮平日里恃强凌弱惯了,无法无天!终于有人教训他们了!” “真是人不可貌相!这姑娘武功不浅!” “小幺!我要给我家孩子报个名!以后谁也别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!” “还有我!算我一个!” “好!等我拿纸笔来!”小幺也从震惊回神,忙回屋拿出纸笔一一收钱记下名字。 她知道阮碧霄的武功高强,却是头一回见她真枪实干。 阮碧霄踢了踢男人,问道:“你们叫青什么帮来着?” “青、青龙帮……” “有多少人?你是老大?” “十、十余人,是、我是……” 阮碧霄弯腰,把斧头狠狠劈在男人手前半寸的位置。 “以后若是再被我发现你们持强凌弱,我就把这只手砍下来。” 男人当即吓得一抖,哆哆嗦嗦地点头:“是、是!” 出门时,得知这里只有一老一小一名女子,本以为这是最简单的一个差事,谁知碰上硬茬了! 忽然,人群中有人说。 “好臭啊!谁撒尿了?” “是他!他吓尿了!” 众人这才发现领头的男人尿了裤子,纷纷嘲笑。 男人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,一世英名丢进了。 阮碧霄皱眉道:“滚回去!” 闻言,男人连忙带着小弟跑了。 片刻前紧张的气氛此刻荡然无存,大家纷纷嬉笑不已,看阮碧霄的眼神带了几分敬佩。 一个插曲就这么结束了。 虽然招牌被毁,但却招了许多新学徒。 看着一个个孩子与少年认真扎马步,练基础,恍惚间阮碧霄仿佛回到了过去操练士兵的日子。 兜兜转转,她还在做同样的事。 可身处的环境与身边的人已经全然不同。 阮碧霄想起了齐绣,她从十二岁时便跟着自己了,这一跟就是十余年。 前些日子听闻,齐绣已经做了将军。 “姐姐,你在想什么?”小幺端着两杯茶水与糕点在阮碧霄身边坐下。 阮碧霄喝了一口茶水,问道:“小幺,你知道齐绣将军吗?” “知道啊,之前京城里还在传,圣上要封她做大将军,但她拒绝了,说大将军之位只有阮将军一人担当得起!” 小幺说得眉飞色舞,她平日里对这些传言最是好奇,都了解得很。 但她只知晓阮将军姓阮,却不知阮将军就是阮碧霄。 阮碧霄动作一顿,心情有些微妙。 小幺又问:“姐姐,你也姓阮,和阮将军是不是一家啊!” 阮碧霄摇了摇头:“不是,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,哪里能和阮将军扯上关系。” 小幺失落地叹了一口气,狠狠咬下一口糕点。 “好可惜,我最仰慕的就是阮将军了,当然,姐姐排第二!” 阮碧霄喝茶,笑而不语。 这时,一个学徒少年找到阮碧霄。 “师父!外面有人要找你!” 近日里有不少人前来问武馆一事,阮碧霄也没多想,便起身去看。 门外站着的男人,身着一席鸦青色长衣,衬得身型颀长,面如冠玉。 不是钟承和又是谁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