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我只觉得周围的喧闹声和欢呼声都消失了。
我死死盯着屏幕上‘傅宴寒’三个字,双眼泛红。 恍惚的回到家,心中的不安和难受也愈发的剧烈。 郁歆敢这么大张旗鼓的表白,是不是也说明现在傅宴寒和她的关系已经很亲近了? 他们在一起时,是什么样的? 只要一想到或许是不同于对我的冷淡,而是温柔时,我便心如刀割。 我来到房间,又开始为自己和傅宴寒卜算。 泽水困卦,大凶象,代表两人的婚姻多以不成功收尾,难成气候。 再卜,也依旧是同样的结果。 我呆愣的看着卦象,直到听到屋外的声音,才回过神来。 走出去,就看到傅宴寒刚要下楼。 听见声音,傅宴寒回头看了过来:“出院了?” “嗯。” 我想到那条没有回复的短信,以及郁歆那场惊天动地的告白,忍不住问:“宴寒,你今天很忙吗?怎么没来接我出院?” 傅宴寒深邃的眼底,平静地没有一丝情绪。 “你不是小孩子了。” 眼看着他说完又要走,我不想再一个人自我消化。 我追上前一步:“今天我看到郁歆对你的表白了,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?” “喜欢我是她的事情,我没权利阻止。” 傅宴寒的话像混着千万根针一起扎进,刺痛耳膜! 他没权利阻止,所以放任。 只要一想到傅宴寒有可能会回应郁歆,会和她在一起,我的心就揪得疼。 好像只有做点什么,才能舒缓这种疼痛。 我看着傅宴寒的背影,不知从而来的勇气,忽然伸手将他拉住,拽进了最近的房间里。 屋内没开灯,漆黑一片。 我踮脚吻上傅宴寒的唇,手熟练的去解开他的衬衫扣子。 傅宴寒死死钳住我的手,额角青筋跳起:“何清妤,你疯了吗?” 我不说话,不顾手腕的疼,用力挣脱,再度吻了上去。 傅宴寒唇瓣抿得紧紧的,直到她的手划过小腹,还在不断向下探去—— 他忽然用力,翻身将我抵在门上,反客为主。 夜还长,房间里的声响到了凌晨才堪堪停歇。 第二天早上,我迷迷糊糊醒来坐起身。 薄被下滑,身上青红斑驳的痕迹,彰显着昨晚的疯狂。 可等目光落在身边空无一人的被窝时,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失落。 我坐了好一会儿,才敛好情绪,洗漱下楼。 却没想到,凌霄竟然坐在沙发上。 “师兄,你怎么来了?” 凌霄抬头望着楼梯上的我,淡声回:“我是来告诉你,傅宴寒的劫难还没散,就在今日。” 担忧霎时袭满了心间,我连忙给江特助打电话,得知傅宴寒去良村处理事情了,就开车和凌霄前往。 一路上,我右眼直跳,不断催促:“师兄,开快点。” 高速一路畅通无阻。 可我打给傅宴寒的电话,却一直没有人接。 终于到了良村。 我正要再给傅宴寒打电话,问他在哪。 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郁歆的声音:“宴寒,这边挺漂亮,要不去看看?” 接着,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。 正是傅宴寒和郁歆。 只见郁歆拉了拉他的衣袖,喋喋不休,而傅宴寒句句有回应,眉眼柔和。 我看着这一幕,心脏好像要裂开。 我深呼了口气强压下心痛,正要下车提醒傅宴寒小心劫难。 却听驾驶位上,凌霄的声音传来:“不用去了,他的劫难被化解了。” “可我什么也没做……”话到此,我突然想到了什么。 我凝望着和傅宴寒站在一起的郁歆,声音都在发抖:“师兄,你再起一卦。算……‘郁’字!” 凌霄掐指起卦,一字一句清晰的传进耳朵里。 “郁字八画,为坤卦。坤属土,阻水。” “是为‘命定佳偶’,逢凶化吉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