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枝月哭得像刚从母胎里出来的皱巴巴又红彤彤的婴儿一样。 又萌又丑。 魏启先是静静看着,语气生硬,“别以为这招对我好使。 “哭能解决问题吗?” 魏启有病,这个时候还要跟她讲道理。 谢枝月只要一哭就必须得哭爽,不然停不住。 对峙良久的魏启无奈投降,边给她擦泪边哄,“别哭了,好丑。” 话一出,谢枝月的低泣声戛然而止,抬着泪眼瞪他。 下一秒就没把自己当外人的将脚踩到他的肩膀上,脚趾按进肌肉,嗓音还夹杂着哭腔和哑,“我要喝酒。” 魏启又怼到,“你能喝个鬼的酒。” 谢枝月没得到想要的答案,使了力气又推了推,“我要喝酒。” 魏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但最终还是叫人送酒上来。 谢枝月从躺着变成坐着,系着被解开的挂脖,不看着一旁紧盯着自己的男人却对他道,“我没这么好哄。” 魏启轻嗤一声,“我又不是第一次知道。” 只要能哄就行。 魏启以为她是想好好坐下来用酒来诉说这么多年的事情。 结果她自己一个人咣咣干了一杯红酒。 她在挑战极限。 魏启的爹味正在边缘要爆发,下一秒就被女人强势地扑倒,几滴红色液体从她的下巴滴到男人的鼻尖,晕绕在那枚黑色小痣上。 此时微醺的谢枝月如同夜间性感精灵,令人上瘾的罂粟,“来,做啊哥哥。” ![]() 第 89 章 有恃无恐 谢枝月在被人抱进浴缸的时候,酒已经醒了大半。 全靠魏启所赐,床单上全是女人的汗。 大汗淋漓后,谢枝月根本不需要再喝什么醒酒汤。 也正因为清醒后发现自己全裸的坐在浴缸里,后面还有个男人。 逃又逃不掉,那还是装睡吧。 魏启又不是老实的主,亲眼看着她睁开的眼珠愣了几下,然后又闭上,就知道她在逃避什么。 于是魏启手上打着泡沫朝白嫩的身子抹去,给人洗澡。 手刚落下,谢枝月眼睫颤了颤,没好气的哼唧一声,“你动一下我就把你的兄弟捏爆。” 这么霸气侧漏的话不像是谢枝月能说出来的。 魏启乐了,“你跟英国佬都学了些什么东西。” 谢枝月累得很,不想跟他多说,也不需要他给自己打泡沫,冲一冲就行了。 她现在只想睡觉。 头往后靠着男人的肩膀,实在没了力气,“把我擦干然后抱我去睡觉。” 说完还补了句,“谢谢。” 事已至此她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,还不如使唤人使唤到底。 魏启事后才终于做了人,对谢枝月耐心又仔细。 多年后的第一次是太猛了点,不能太过分放纵。 于是遗憾的没有浴室play。 许久没有拥谢枝月入怀,魏启着实太想念,想念得都不想闭眼。 怀中软玉的芳泽比他的枕头要好饱一万倍。 魏启从后背抱着女人,头埋在她的颈窝处,又嗅又亲,胳膊也收紧。 世间美好都抵不过这一瞬间。 谢枝月只感觉被一条八爪鱼缠着,想翻个身都翻不动。 她挣扎了几下,侬言侬语带着倦意,“魏启~你不要抱这么紧。” 又是一瞬间,魏启不止觉得美好,他想要结婚,和谢枝月。 魏启听话的放松了胳膊,只虚拢着她,在女人发顶上落下一吻,“晚安。” 天色渐白。 满室旖旎已经慢慢消散,地上的衣物凌乱不堪。 大床上还躺着只遮住私人领域的全裸男人。 谢枝月早就起来,轻手轻脚的捡着衣服,内裤找了半天,最后发现已经被男人洗了,晾在浴室。 小粉内裤旁边就是大黑内裤。 谢枝月抬手时心尖一动但又很快压了下去。 不管不管不管。 她没那么好哄,两人的和好绝不能在床上,也不能在事后。 这像什么话,搞得跟交易似的。 穿戴好后,谢枝月又蹑手蹑脚的走向房门,拧开时还看了一眼沉睡的男人。 拜拜。 魏启醒后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另一边,好家伙,凉的。 他当即惊醒,从床上坐了起来,黑发翘了一大片,嗓音未醒带哑,“谢枝月。” 无人应。 魏启放眼扫过去,没有看见红色裙子,也没有女人的衣物。 黑眸瞬间就黯淡下去,心也猛地下坠。 爽完就走,渣女。 他伸手拿过床头柜的手机,点开昨天趁女人睡着得到她的电话号码。 “喂。” 谢枝月此时正在去机场的路上,看见一个陌生电话,但是自己通讯录里面的。 她犹豫几秒便接了起来。 然后那边就传过来男人刚醒却有点愠怒的声音,“你又丢下我是吧?” 兴师问罪来得如此快。 谢枝月心虚但又立马打消自己心虚的想法,“睡一觉算什么。” 高冉和江祀之前不就是py关系。 而且她昨天也没跟魏启说就要正式跟他和好在一起。 他还打电话来问罪是什么意思。 魏启被她的发言震得额角青筋狂跳,揉着还在发胀的眉心,“你去哪儿了。” 谢枝月看着手上飞回中国的机票,信口胡诌,“法国,有演出。” 然后堵住魏启的嘴,“别来找我。” “如果我想用你,我会来找你。” “就这样,挂了。” 谢枝月一气呵成,然后静音,且暂时将他拉黑。 她其实是回国演出,在魏启看见她的视频采访时,那个时候谢枝月就已经收到了国内的演出邀请。 她口中的有机会就回去,也是在衡量和考虑。 没想到不久后魏启就杀了过来。 将她理智的大脑搅得一塌糊涂。 昨晚又来了这么一出。 但也正是因为昨天魏启对她说了那些人现在的生活状态。 打消了谢枝月的顾虑。 魏启早就为两人未来的生活做了打算和准备。 那谢枝月就是仗着被偏爱有恃无恐,到了现在还是,她小小任性点怎么了,又没骑到魏启头上动土。 魏启还在琢磨着她的话,“等我想用你的时候,再来找你。” 这个用字就很特别。 他还真是个工具人。 魏启本想订张去法国的机票,主打一个死缠乱打。 但国内秘书的电话已经打过来。 出于听说对大BOSS有起床气的男小秘已经做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