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赶出来看看。” 说完陈凝然直接走到姜安语面前拉住她的手说:“既然来了,就坐一会嘛。” 姜安语不出声,陈凝然继续游说:“你就进来吧。” 150 一个好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 姜安语把陈凝然拉到一边小声地说:“我不想见季名川,改天我再来看你。” 陈凝然为难:“姜安语,我发誓今天真的是巧合。知道你有男朋友之后,我和陆冷就没有撮合你和季名川的意思了。” 姜安语拍了拍陈凝然的肩膀,眉眼淡淡:“知道,但我还是下次再来。好好养身体,我先走了。” 姜安语这么着急走还有个原因,那就是她隐隐感觉下身有些粘腻,又没有带姨妈巾,这万一待会留下点什么,就不好了。 姜安语离开,她连季名川的面都没见上。 从电梯走出来的时候,姜安语就感觉不对劲,她靠在墙上,手捂着肚子,精致的五官拧在一起。 “嘶…” 姜安语闷哼着,她想自己的报应来了,之前就不该吃冰激凌的。 细密的汗珠瞬间布满她的额头,双腿就好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,软绵无力,站都站不稳。 姜安语咬着牙往外走,当来到小区花园的时候,再是无法前行。 她顾及不上其他,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。 灼热的阳光照射在身上,姜安语感觉自己有点脱水,她想的是休息一会,每次她痛经都是挨一会就会过去。 然而,谁曾想,这次就不是一会的事,姜安语痛着痛着直接晕了过去… . 季名川没有在陆冷和陈凝然家久留,坐了一会便离开了。 刚才姜安语来他是知道的,什么原因走,他也是知道的。 季名川觉得姜安语这样刻意保持距离实属矫情,但他也理解,她性格就是这样。 所以原来季名川才会那么肆无忌惮地冷落姜安语,就是他知道她专一,不会轻易和别人走。 季名川从电梯下来,就在经过小花园时,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妇女的嘶喊声:“快来人啊,这边有人晕倒了。” 季名川正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的时候,一个抱着孩子的大妈跑到了他面前。 “小伙子,帮帮忙啊,那边有个小姑娘晕倒了,裤子下面都是血,怪吓人的。” 不知道为什么季名川第一反应觉得晕倒的人就是姜安语。 他赶紧往围观人群方向跑去,果不其然,他的直觉是对的。 季名川二话不说,抱起姜安语就往外跑。 他之所以没直接打120的原因是因为之前他来的时候发现小区在修路,车子想要进来很难。 打120除了浪费时间别无用处,其次就是他记得小区旁边五百米就有家社区医院。 季名川抱着姜安语一路狂奔,仅仅只是用了五分钟,他就把她送到了医院。 “救人!” 季名川抱着姜安语来到护士台,值班护士看了一眼,问:“她怎么了?” 季名川想了想说:“可能是痛经。” 护士:“好,我马上通知医生。” 过了一会,就有护工推着床跑了过来,“把病人放在床上。” 季名川轻轻地把姜安语放在床上,放平之后,他余光暼了一眼她白色的裤子,上面一片殷红。 “好了,你去办下手续。” “嗯。” 季名川去收费窗口交了费用,然后默默在治疗室外等候。 坐了一会,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起身离开,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家乐福超市的袋子。 几分钟后,一名护士从治疗室里出来了,“姜安语家属。” 季名川起身:“在。” “病人没什么事了,有点低血糖,加上月经导致的疼痛所以晕厥。现在我们给她输了液,醒来没事就可以回家了。” “好。” 护士转身要走,季名川将其叫住,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打开手里的袋子,说:“这东西…” 护士低头地看了一眼,里面是裤子和一包苏菲。 “哦,给我吧。” 季名川点点头把袋子交给护士,“谢谢。” “不客气。” . 姜安语睁开眼睛的时候记忆有些断片,她努力回想自己为什么会进医院。 直到她看到季名川… “你…” 季名川点头,目光略带几分自豪:“嗯,我,你的救命恩人。” 姜安语余光一瞥落在自己打点滴的手上,“我怎么了?” “痛经。” 季名川很干脆地说出这两个字,没有任何扭捏,反倒是姜安语觉得有些不自在。 “你送我来的医院?” “嗯。” 姜安语无语地扯了扯唇,目光从季名川脸上移开。 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 季名川有些不爽,自己负重奔跑几百米结果还遭人嫌弃了? 姜安语:“没什么表情,医药费多少,我还你。谢谢。” 全程她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 季名川眸光一沉:“你就这么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?” 姜安语冷声:“一个痛经死不了人。”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季名川多管闲事。 季名川听懂了,所以他更气:“那看到我会死?” 姜安语一本正经地点头:“会。” 说完又补了一句:“一个好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。” “你他妈的有病吧?” 季名川觉得姜安语现在就很作,“什么叫像死了一样,我纠缠你了?” 姜安语别过头,不想看季名川,“你自己不觉得分手之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频率比在一起时还高?” 季名川回怼:“那又怎么样?” 姜安语冷淡:“不怎么样,但我不喜欢,季名川,你走吧。我不想和你吵。” 再吵下去就是没完没了,搞不好还增进了感情,姜安语特别讨厌这种。 季名川也是有个性的,“你叫我走我就走,凭什么?” 姜安语抬头,视线与季名川交织:“什么叫凭什么?我欠你的吗?” “你知不知前任应该避嫌这事?你一直这么在我面前晃,时扬知道了会怎么想?” 季名川不以为意:“我管他怎么想。再说了,今天这事不是巧合吗?难道我有那么大的本事连你什么时候来大姨妈都算的到?” 姜安语扶额,白了白季名川,“幼稚。” 季名川:“谁幼稚?” 姜安语:“狗幼稚。” 季名川上前一步抓着姜安语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腕:“你说我是狗?” 姜安语毫不客气地回怼:“所以你承认你幼稚了。” 季名川眯了眯眼,看着姜安语,一张清丽脱俗偏又冶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