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[]() 我紧紧握着小星的手:“你怎么把门打开的?” 小星吸了吸鼻子:“昨天晚上我从妈妈口袋里偷偷拿出来的,她不知道。” 我闻言心疼地抚上他的脸:“傻小子……” 与此同时,我也做了决定。 “好,我们走。” 我坚定地牵起小星的手向外走去。 不料刚走出去,却迎面撞上赵南行 赵南行眸子里凝聚着一丝怨毒:“这不是出轨的航哥吗?这是要上哪儿啊?” 我把小星护在身后,眉心紧皱:“你有事吗?” 赵南行笑了出来,忽然大声喊:“大家快来看呀——” “流氓出来了!这么多天,你以为躲在家里就没事了?” “你这么欺负月姐,我们都不会饶过你!” 大院里其他家属听到声音,都陆续走了出来。 他们的眼神像针,声音像石头,全都落在了我身上。 “不知检点……” “道德败坏……” “二婚的男人本来就不行,当初就劝老黎家那孩子别嫁……” 我攥紧了小星的手,一步步往大院外退去。 但以赵南行为首的这些人,就像恶鬼缠身一样,紧紧跟着我。 一路逼到路那边的护城河旁边,我咬紧牙关,几近崩溃。 “你们到底要怎么样?我没做过对不起黎霜月的事!” “我是被冤枉的!” 可是没人听我说话,他们越逼越近。 那凑在一起的一张张脸,在我眼里变得狰狞可怖。 小星害怕得哭出来,紧紧抱住我的手:“爸爸……” 我用力将儿子抱在怀里:“小星不怕,不怕……” 我绝望地看着面前的人群,又转过头看了眼身后汹涌的水流。3 下一秒,我咬紧牙闭上眼,毫不犹豫地向后一跳—— “扑通!” 水花四溅,急湍的河水瞬间将我和小星淹没! …… 黎霜月在军区忙公务时,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。 那天之后,有人告诉她曾看见程航越被人拖着带走。 为了查清真相,她好几天都没吃好睡好。 这股不安越来越强烈,黎霜月静不下心,起身离开了办公室。 往家属院走的路上,她忽然看见赵南行和王春花匆匆的身影。 黎霜月眉心微蹙,悄悄绕到了他们后面。 只见两人走到没人的空地,赵南行递给了王春花一沓十元。 他语气傲慢:“这个事儿你办的不错,钱给你了,嘴巴给我闭得严实点。” 王春花笑得谄媚:“下次有这种好事再找我。” “就是可惜了,你带人来得太快,我都没来得及真和他来那么两下子。” 赵南行露出厌恶的表情:“你还真不嫌弃。” 王春花哈哈笑:“黎霜月都不嫌弃,我又什么可嫌弃的?” “不过你确定,黎霜月不会发现这件事吧?” 赵南行自信满满。 可还没开口,他看见黎霜月出现,脸色一下就变了。 “月姐?” 黎霜月周身的气场森冷:“程航越的事,你找王春花陷害他的?” 赵南行被吓得瞬间声音开始打颤:“不是的月姐……” 可黎霜月不再听他多说,转身就大步离开。 程航越真的是被冤枉的! 她当时都对他说了什么? 回想起自己说的那些混账话,黎霜月越走越快。 她要给他道歉,她不该不相信他…… 刚走到家属院前,河堤上却围着一群人。 零碎的话传出来:“父子俩都死了?” “是啊,不过这种男的死了就死了,一个流氓……” “老黎家这下算是解脱了。” 听到最后一句,黎霜月心一紧,挤开人群走了进去。 “发生什么了?” 众人看见她,纷纷给让开地方。 有人出声道:“黎首长,你男人带着孩子跳河啦!” 一瞬间,黎霜月只觉得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血肉,疼痛感遍布全身。 “不可能!航越……航越怎么会……到底怎么回事!” 可这次就没人回答她了。 黎霜月怔怔地看着河流,突然,她看见河中间石头上挂着一块熟悉的衣角。 “航越……” 巨大的打击如当头一棒。 黎霜月眼前一黑,跪到地上晕了过去。 …… 三年后,岩函军区。 贺西棠说今天军区会来一个很重要的大人物。 是青篱军区的一个旅长。 我问她:“既然这么重要,我和小星还是不过去了吧?” 贺西棠却说:“没关系,我答应小星今天陪他放风筝,你总不能让我这个妈妈说话不算话吧。” 我拗不过她,只好答应。 但小星真的很开心,他在草地上奔跑,时不时笑着回头看向我和贺西棠。 就在这时,我看见一个陌生的身影跟着副官走来。 等再睁开眼,一个人冲到我面前,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。 她看着我,双眼猩红地喊:“程航越……” 我吓了一跳,受惊地甩开她的手,问。 “不好意思,这位军长……我们认识吗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