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女人转头看上靳北祁后,竟跑过来跟他作对,很好。 现在是所有人都想为纪小念跟他对着干了。 但即便是这样,又有什么用。 女儿是他的,任何人都别想从他手中抢走他的女儿。 “我怎么可能会威胁到你。” 盛晚愉心平气和跟他好好谈。 “我们是为孩子着想,知知是个小女孩,心里是很敏感的,很需要母亲陪伴在身边教育。” 湛封还是不以为然,“她想要母亲我可以给她找,但绝对不会是纪小念。” 那种心狠的女人,怎么配做他孩子的母亲。 他永远记得,当初他下跪求她时,她是多么的冷漠无情。 “湛封,所以不管我们说什么,你都不会把孩子交给小念吗?” 靳北祁已经没什么耐心劝下去了。 或许唯一抢回孩子的办法,真的只有替小念起诉。 湛封瞥向他,“对,别说你们来求我了,就是她纪小念亲自来,我也不会把孩子交给她。” 他就是要让那个女人后悔当初的选择。 要让她像曾经他下跪求她那样来求他,或许他会考虑让她看一眼孩子。 其他的,想都别想。 靳北祁见湛封态度坚决,不想再劝下去了。 盛晚愉也觉得说再多不过是浪费口舌。 湛封既然是这个态度,那他们只好走法律程序。 ![]() 起身来,盛晚愉请求道:“我可以进房间看一眼孩子吗?” 这个湛封没阻拦。 靳北祁也想去看看孩子。 毕竟他是孩子的舅舅,自己的小外甥女,心里总归是喜欢的。 然而,就在俩人来到孩子的床边时。 借着昏黄的壁灯,他们发现孩子小脸红扑扑的,额头上还满是汗珠。 盛晚愉抬手抚了下孩子的额头,烫得她心口一紧,忙对着外面的湛封喊: “湛封,小知知发高烧了。” 第394章 还是一味地打压她 医院。 不管医生是给小知知打退烧针,还是吊瓶,她的高烧一直不退。 哪怕是退了,没多久又会升上去。 总是在三十九度,四十度左右徘徊。 烧得小家伙嘴唇干裂,一张小脸红扑扑的,看着就叫人心疼。 盛晚愉实在忍不住了,看向湛封说: “我给小念打电话,小念现在是很有名的中医师,她的针灸特别厉害,有她在,一定能让知知很快好起来的。” 她一边试探,一边抽出手机。 湛封没阻拦。 闺女是他的命。 他也不忍闺女被病痛折磨。 看着医生又是给她打针,吃药,点滴,甚至用药物洗澡都没用。 真害怕闺女烧坏,所以他默许盛晚愉给小念打电话。 但也只是允许小念来给女儿治病,其他的,他依旧不会动摇。 接到电话的纪小念,不过半小时就赶来了医院。 冲进女儿的病房,她心急的一下子扑到女儿身边,一手心疼的抚着她通红的小脸,一手抽出带来的银针开始做准备。 “她什么时候高烧的?都用过什么药了?” 纪小念转头看了一眼旁边沉着脸的大叔,询问道。 湛封老实回答,“应该是四五点的时候,昨晚她哭到三点,我以为她睡着了就没管。” “用的药都在桌子上。” 纪小念拿过药单看了眼,望着女儿被烧得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,她心疼坏了。 赶忙给她做针灸,顺便告诉大叔: “知知还太小,最好少给她用这些西药,以后她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 湛封没回答。 若不是闺女反复发烧,一整天了,医生都有些没办法,他也不会允许这个女人靠近闺女。 等闺女好起来以后,他们即刻回北市。 湛封觉得,只要闺女不跟纪小念接触,应该就不会生病。 这三年来,她可不就没怎么生过病。 这一次,还不是怪这个女人。 湛封一点都没为小念的到来而感激,坐在一边满眼里只有闺女。 盛晚愉知道,这个时候正是小念跟湛封独处的机会。 俩人说不定为了小知知,会好好谈谈的。 她扯了下身边的靳北祁,示意他离开。 靳北祁点头。 俩人出了病房后,还轻轻地关上了门。 纪小念在专心给女儿扎针,想到女儿昨晚真的哭了一个晚上,她检查了下,声带都哭坏了。 很心疼,眼泪又忍不住溢了出来。 而她抬手抹眼泪的动作,被湛封看在了眼里。 他不像之前那样会因为她掉一滴泪,从而感觉心脏像揪起来一样疼。 更像是修炼出了一颗钢铁之心,再也不会疼惜她半分。 甚至还故意出言讥讽,“哭给谁看呢,当初抛下她的时候,不是很硬气吗?” 听到这话,纪小念就忍不了一点。 她努力克制住情绪,抬头迎上大叔清冷犀利的目光。 “我请问你,我什么时候抛弃过她,难道不是她刚满月,你就从我身边抢走了她吗?” 湛封被噎了下。 他不否认他当初是做得过分了些。 但他为的是什么,还不是想要给闺女一个完整的家。 还不是想要她回到他身边。 结果她呢! 对峙着纪小念的目光,湛封毫无愧疚之心,甚至还很理直气壮。 “我的女儿,我为什么不能带走?” 纪小念反问,“那也是我的女儿,我为什么不能看望她?” 三年来,大叔真就没有让她见过女儿一眼。 哪怕是照片,她都不曾看过。 尽管有很多次,她是想为了女儿妥协服软的,可每次只要拨通大叔的电话,他冷酷羞辱的声音就会先传来。 想到这样永远打压她的男人,就算为了女儿回到他身边,她又能有什么好日子。 所以她一次次不得不放下女儿,远离大叔。 湛封意识到不管怎么说,他似乎都是占下风。 他忽而酸了口气,阴阳怪气道: “你不是爱霍云承吗,你想要女儿再去跟他生啊,怎么,他不爱你,改去爱靳悄悄了?” 纪小念双眼猩红,浸满泪水的看着大叔。 心里倍感悲凉。 这就是她一直深爱着的男人。 从未了解明白过她的心思。 罢了,何必跟他计较呢。 反正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 收回目光,给女儿扎完针后,她便又用冰毛巾轻轻擦拭着女儿的脖颈,额头。 湛封见她不回答,以为自己占了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