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可能和周欢在一起呢?昨天晚上只是公司临时有事……” 他警告地看我一眼,我这次听话的没有发出声音。 昨天把他留在我这已经够了,再闹,就真触碰他的极限了。 他提起外套,疾步走出去。 我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,忽然想起他之前的访谈,白雪也在场。他在白雪面前温柔贴心,我又看看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。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? 也是,公主确实会激起王子们的保护欲,可等待妓女的,只有暴打和强奸。 第四章 周大少快来折腾我 白雪上次输了我那么多血,这几天她的身体很稳定,沈凉川也没有来找我。 夜晚太寂寞,我天天到酒吧蹦迪。 可是这次,我嗨完回家时,却忽然被人从后面扯住头发。 一股异香传来,我顿时失去意识。 当我再次睁开眼,便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,周围黑漆漆的,只有水滴的声音。 门外响起脚步声,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。 我屏住呼吸。 身材高大的男人推开门,冲我挑眉轻笑。他一身玩世不恭又大逆不道的气场,满是罪孽深重的邪气。 和沈凉川清冷矜贵的气质完全不同。 是周寒砚。 一个圈子里的,京都唯一能和沈凉川抗衡的公子哥,南沈北周,说的就是他们。 当初听了妈妈的话,我也勾引过他,但是他深爱白雪,对我深恶痛绝。 ![]() 周寒砚走到我面前,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。 刀尖很冷,冷得我忍不住打一个哆嗦。 他眯起漂亮的眸子:“听说你最近惹雪儿伤心了。” “你就是靠这张脸勾引沈凉川的吗?” 我用脸在刀面上蹭了蹭,笑得缠绵悱恻。 “不止,还因为我身材好技术也好。” 周寒砚笑了,眼神中带着点兴趣。 他把刀扔到一边,粗糙的手指抚过我的眉眼,带起一阵勾人的痒。手指慢慢下滑,最后放在了我的脖子上。 “雪儿心善,想让我直接一刀了结你。可我觉得,对付你这样的婊子,应该有更好的方法。” 我皱起眉,雪白的齿贝轻咬红唇。 “可是死在床上太没面子了。” 他听到我的附和笑得更坏,好像地狱的修罗。 “我忽然不舍得让你死了。沈夫人,你说如果我睡了你,再把视频公开,沈凉川还会要你吗?你还好意思活在这个世界上吗?” 他刚刚把刀扔到地上的时候我就捡到了,现在已经悄悄割断了绳子。 我站起来朝他扑过去,双腿紧紧夹住他精壮的腰身,唇瓣轻轻贴着他的脖子。 “我看起来像是那种在意贞洁的女人吗?反正早被沈凉川睡过了,周少都不嫌弃我是个破鞋,我还矫情什么呢?” “当初我送上门你不要,现在冒着得罪沈家的风险也要睡我,周少果然玩的花。” 周寒砚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危险。 他掐着我的腰,笑的极狠:“你真是不怕死。” 我也跟着笑得花枝招展,心头却一片冰冷。 谁能不怕死,可是怕有用吗? 人家白雪就是那么好命,不但出身高贵,还有这么两个贵公子爱她爱的死去活来。 我刚结婚时,白雪找乞丐欺辱我,他们都说是我活该。 可后来我反击,我只是打了她一巴掌,他们就戳着我的脊梁骨骂,说我婊子,贱人,娼妇,早该和我妈一起去死。 或许人生来就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,只是我不甘心。 ...... 那时我趁着沈凉川和白雪去度假,偷偷跑到精神病院看我妈。 她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,形如枯槁,再也看不出她曾是如何尊贵优雅,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清明。 我盯着我妈的惨样出神:“妈,落到今天这个下场,你后悔吗?” “我只后悔,当初没有直接要了那小子的命。”妈妈朝我笑了笑。 我知道她在嘲讽当初心软的自己。 第五章 人尽可夫的贱人 哪怕在所有人眼中,周娆是个十恶不赦的蛇蝎毒妇。 我依然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。 妈妈为了让老爷子好好对我,每天都在偷吃避孕药。 她一个天上人间的小姐,带着我这个拖油瓶,却能十几年在沈家屹立不倒,手上沾了数不清的鲜血。 她算计人从不避讳我,她说:“欢欢,只要我还能护得住你,就不会让你碰这些肮脏事,但是你不能不会。” 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。 圈子里的人,谁敢说自己是干干净净的? 说到底,每个人都只是在追求自己想得到的东西。 善恶是非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。 风光时,人们奉承妈妈有谋略好手段,落魄了,他们又骂妈妈罪该万死。 所有人都想让我死,可我偏要活下去,祸害遗千年。 我笑得愈发妩媚,整个人像没有骨头般紧紧缠着周寒砚,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前。 “你还在犹豫什么,快点呀。白雪那种纯女有什么好,我才能让你体会到极致的快乐。” 他的身体抖了,裆部明显的鼓起。 周寒砚眼神充满杀机。 他一定很恶心吧,竟然对我这个下贱的婊子起了反应。 他狠狠掐住我的脖子。 “你也配提雪儿?你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……” 我感到空气从我周身抽离,我去掰他的手,却用不上一点力气。 可他还在加大力气:“我不知道你怎么勾引的凉川,但让雪儿不开心的人都必须死!他不杀你,我杀你!” 我眼前阵阵发黑,连咳嗽都咳嗽不出来。 难道,我真的就这么死了? 可我还没能报仇呢...... 就在我绝望之时,砰的一声,门忽然被踹开。 周寒砚一惊,下意识松开手。 我滑落在地上,不住的咳嗽,如同一条濒死的鱼,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。 我抬头一看,来的人竟然是沈凉川! 他眼神冷如刀刃,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,天下万物过蝼蚁。 现在他和周寒砚站在一起,两个人气质的对比愈发明显。 一神,一魔。 沈凉川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 周寒砚眼中嗜血的红还没有褪去,却生生笑出来。 “老沈,你是不是不行啊?要不然欢欢怎么会求欲不满勾引我呢?” 我冷笑,颠倒黑白,谁不会? 于是我抱着沈良川的大腿,眼中泪水似掉非掉,倔强又惹人怜爱。 “哥哥,你也看见了他刚刚要掐死我。明明是他强我不成,恼羞成怒,要杀我灭口……” 有事实作证,明明我的话更有可信度。 可沈凉川偏偏不信。 他对周寒砚笑着颔首:“你先走吧。” 然后一脚踹开我,我躲闪不及,在地上翻滚几下,五脏六腑都是痛的。 我趴在地上,站不起来。 一双高定皮鞋停在我眼前,鞋尖挑起我的脸。 沈良川逼我和他对视:“人尽可夫的贱人,果然和你妈一样。” 我喉间一阵腥甜,忍不住咳嗽,吐出的痰中带有血丝。 真可惜啊,脚收的那么快,以至于我的下巴重重磕到地上,要不然,我是一定要吐他鞋上的。 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能稍稍抬起眼。 男人看我的眼神是那样厌恶和恶心,好像在看一团垃圾 |